发了一会儿呆,柯以拿过手机给莫雯发了条信息:对不起,今晚有事儿不能夜跑了。

莫雯依旧秒回:没关系,那我今晚也不跑了。

柯以:为什么?

莫雯:我愿意啊。

柯以:是不是想和我共同进退?

莫雯:追得上我吗?你。

柯以:你有四条腿吗?

莫雯:你才四条腿呢。

柯以:那你有翅膀吗?

莫雯:你才是鸟人呢。

柯以:你没有四条腿,又没有翅膀,我当然能追上你了。

莫雯:嘻嘻,可我有四个轮子啊。

柯以:咱们要比谁滚得快,那我比不过你,我一个轮子都没有。但要滚床单的话,说句不客气的……我也没滚过。

莫雯:滚!

……

结束和莫雯地聊天,柯以不再纠结,一边浏览新闻一边等着午夜到来。

不过没等到午夜到来,他反而先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护士过来查房他才醒过来。

护士离开后,他不禁看着右掌暗暗猜测,既没有鬼来,也没有恶梦,肯定和印记消失有关,也就是说他们感受不到血玉的戾气?

与此同时,他惊讶地发现,他整个右掌骨骼已经变成了红色,并有向手臂蔓延的趋势。

用力一握,骨节摩擦竟然隐隐有金铁之声。

他沉吟着换下病服,办了出院手续,又去游乐舞的病房聊天打屁了一会儿,便兴奋地回了临海镇。

“回来的正好,我正要去你舅舅家呢。”院子里,秦悯看着推开院门的柯以说道。

“什么事儿啊妈?”柯以边说边抚摸着扑过来的哈密。

“商量怎么卖你。”秦悯白了眼柯以,“中午自己弄吃的,我不回来了。”

“我这样的黄花小男孩价格低了可不行,咱丢不起那人。”柯以皮了句,“放心吧,饿不死你儿子。不过也别等你儿子有了儿子才回来哈妈。”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秦悯抬手就要敲。

柯以一溜烟儿地跑进了房间。

然后他直奔厨房而去,看了看燃气灶旁边的瓶瓶罐罐,左手拿起一瓶还剩不点儿的西山老陈醋,手轻轻一握。

“砰。”

瓶子当即爆裂,酸味弥漫开来,碎玻璃掉了一地。

然后他右手拿起一瓶还有一半的美鲜酱油,走到水槽边,还是轻轻一握。

“砰。”

酱油瞬间鲜血般溅入水槽,流进了下水道。

兴奋地祸害完醋和酱油,他目光带着些许邪恶地转向刀具。

拿起一把菜刀,他觉得薄薄的没什么挑战性,扔在了案板上。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厚厚的不锈钢斩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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