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调教和换装
“？！”
风野瞳低头想了一下，发现有一定的道理。
是啊，虽然说成是游戏，但是谁都知道，这是个前所未有的能直接对人类意识直接操纵的庞大系统，外界的人顶多是对身处于“深度潜行系统”中的人进行一定的监视，却也不能对其中进行丝毫的干扰。
是的，不存在操作和控制的可能，哪怕是最顶级的程序员和黑客也不可能，因为从根本上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属于数据和信息的世界，有的只是庞大的意识流，是人们的心灵和精神。
所以准确地来说，在这个世界中，并不应该有AI的概念存在才对……
才怪！
那面前这个怎么看怎么像是某个死宅程序员用校长女儿的样子建模出来的尤物到底是什么鬼啊？！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你你倒是给个准信好不好！”
风野瞳欲哭无泪。
“就把我当做你的阿蒂丝姐姐就好了啊~”
“别闹。”
风野瞳露出想杀人的眼神。
“好啦好啦，其实这么说也没错，因为我，本身就是由阿蒂丝的灵魂摇光培养起来的。”
“培养？”
“是啊，你不觉得奇怪吗？刚才你的代号是80987，意味着你是这个系统中第八万多位用户，而这还仅仅是考虑终端连接在塔拉尔学院的用户数量，但是这个数字本身却已经超出了地球上所有灵力者的数量。”
“也就是说，在这个系统中，还有非灵力者的存在？”
“不妨说是大多数才对，灵力者的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需要各方面的维护。
事实上，在深度潜行建成的时候，除了每一个登记在册的灵力者之外，各国政府机关的重要人员，相关科研人员，甚至是很多筛选出为灵力事业服务的人，都已经将他们的摇光导入了这个系统之中。”
“但他们为什么自己不进来呢？”
“以V晶矿为能量源的潜行系统，具有相当大的局限性，如果不是具有灵力基因的人进入其中，会有被其中的能量波动破坏脑结构的可能性。”
这话听得风野瞳浑身一颤，敢情这玩意儿还有生命危险？
“但是，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拟世界，都需要有人来帮助和引导灵力者，所以，那些自愿将摇光信息导入系统的人，经过系统的特意培养，以远快于外界的系统成长起来了，我们的职责，就是帮助你们这些真正的灵力者。”
“说来说去还不是NPC……”
风野瞳嘟囔了一句。
“怒！”
这句话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绪逆鳞，艾尔薇娅的头上顿时暴起一块青筋。
“啊——！”
小木屋的床上，突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眯眯着眼笑着的艾尔薇娅，此时正以一个极为鬼畜的姿势板着风野瞳的双腿，紧紧地把后者的脚压在头上，形成一个抱摔的姿势。
而风野瞳的表情已经近乎于濒死，唯一存留在意识中的就是震惊和悔意。
谁知道这系统AI还带自动暴起攻击玩家的啊，还tmd是柔术！
而且这姑娘别看面相温和，动起手来真是毫不留情。
风野瞳能够真切地感到一股细微的裂缝好像要从双腿之间绽开，直逼那个宝贵的地方，不禁发出了痛苦又恐惧的呻吟。
“疼疼疼，大姐，姐姐，可爱的艾尔薇娅小姐姐，我错了！”
风野瞳连忙叫唤。
“哼~”
艾尔薇娅一把撒开风野瞳的小脚腕，从床上爬下去。
“我可怜的小韧带啊……”
风野瞳发觉自己经过这一下，竟然能以独属女孩子的鸭子坐坐在床上了，不禁泪流满面。
“虽然不是人本人，可我们摇光体也是有尊严的，以后可要记住了。”
艾尔薇娅严肃地对着风野瞳说道。
“我知道了……”
风野瞳低下头，诚心地道歉道。
不管是什么人都会有这样的心理：只要自己身处于一个无法被追究责任的世界，面对的是一群无法追究责任的人，就能够为所欲为。
毕竟，没有强迫性的责任和道德准则，是很难遵守的。
但是，当意识到面前的人其实跟自己没有什么不同的时候，风野瞳就不能再把她当做是简单的新手村指导员来看了。
虽然其实她确实是这样的。
“对不起，大姐姐，我之前不该那样对你。”
风野瞳认真地对艾尔薇娅说道。
“没关系。”
后者爽朗地笑了笑。
就在那一瞬间，风野瞳楞了一下。
因为他明显地感受到，脑海中似乎传来了“叮”的一声，虽然很细微，但却能够确认。
就像是……
大人们手机上时常会传来的手机提示音一样？
风野瞳没多想。
“那大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玩这个游戏呢，听校长说好像还要觉醒灵力的样子。”
“当然可以咯，毕竟大姐姐我可是新手指引员呢，义不容辞！”
“呵呵。”
“你刚才露出了很嫌弃的表情对吧！”
“没有呀，大姐姐赶快教我吗nuinuinui~”
风野瞳卖萌。
“卡哇伊……”
叮！
这一次，从脑海中传来的提示音更加明显了。
风野瞳愣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次听清楚了之后，他深觉那就是一种类似于点击游戏界面中的按钮的音效，可自己什么都没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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