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西汤正一脸茫然地站在赌场门外,手里拿着一截被斩断的猪鼻子,怀里抱着一个大美女。
几分钟前,西汤与方盐还坐在一辆豪车里,方盐神色淡定地开着车,西汤有些兴奋,心里不断地告诫着自己:“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今天晚上,我就是最耀眼的那个灯泡,不,太阳!”
“你很紧张?”方盐问到,“你不是说自己的技术十分过硬吗?”
“那是平时娱乐,”西汤解释到,“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赌博”
下车后,方盐将钥匙交给了门童,刚想往里面走,却看到西汤还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啊,”方盐以为西汤还在紧张,于是小声说到,“自信点,你就是最耀眼的太阳!”
“不是,”西汤四处看了看,说到,“我从一下车,就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就像”
“嗖!”西汤话说到一半,突然把方盐往自己怀里一拉,左手一搂,脖子一侧,便有一道剑气从耳边划过,随后切割之声响起,斜上方的猪鼻子应声而落,西汤右手一伸,稳稳地接在了手里。
整个过程十分短暂,来往的路人甚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方盐却快速经历了惊讶害羞生气的心理过程。
“抱够了没有?”方盐说到,她知道有人向他俩发起了攻击,但西汤迟迟不松手,就有些过分了。
“怎么,我的胸膛不温暖吗?这可是现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西汤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攻击传来的方向,但没有任何发现。
“相信我,几秒钟之后,你怀里抱着的,会是这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方盐回应。
“好吧,”西汤马上松手,“袭击者跑掉了。”
方盐打量着四周,又看了一眼西汤手中的猪鼻子,有些疑惑地问到:“我们被盯上了?”
“不是我们,是我,你只是不巧站在了我的前面,”西汤回答,“刚才都说了,从一下车,我就感觉脖子发麻,而且想打喷嚏。”
“会不会是獒升搞的鬼?”方盐又问。
“獒升不舍得连累你吧”西汤摇了摇头,刚才那道剑气,可能不想搞出太大的场面,对力道的掌握还算精准,是算好了穿过方盐来攻击自己,要不是反应快一点,自己还真接不住那猪鼻子了,这个杀手,实在是小看了方盐的身体强度与自己的反应能力了
两人没再多想,刚想进去,就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一路小跑地冲了出来,边跑还边对前面的小弟喊到:“你们几个慢点!懂不懂规矩!不知道这种场合,老大应该第一个登场么!”
猪浮此时真的非常生气,或许是生气过了头,竟莫名地生出一种悲怆的感觉,想想自己与哥哥白手起家,不知经历了多少血战,挨了多少刀子,踩着多少尸体,才混到现在这一步,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为了赌场的稳定,不管白道黑道,甚至与自己毫无业务往来的老年旅行社,都得打点自己都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有不开眼的混蛋来这里找事?
猪浮看了眼已经破相的铜像,一把夺过西汤手中的猪鼻子,心痛地抱在怀里,然后冷冷地问到:“我只问一遍,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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