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其中深意的人不多,大部分腐败阶级确实都是饭桶蛀虫,但总有睿智之人反应过来,比如雷布恩侯此刻的想法就是:恐怕这个安兹乌尔恭就是国王花费代价请来的援助,虽然不知道具体付出了多少,不过看国王和战士长的样子难道代价并不高?还是说会对贵族派进行足够强的压制甚至取代之

其他酒囊饭袋的贵族虽不会明白这么多,但敌意还是看得出来的,可赛巴斯的话虽然不好听却占足了明面上的道理谁都没办法正面反驳。事实证明愚蠢的可能不只是贵族,王子巴鲁布罗愤然站出来怒斥赛巴斯:“作为使者对他国指指点点可不太好啊!”

“我不正是说不会干涉他国事务吗?”

“你。。。不愧是使者吗,真是巧舌如簧刚刚葛杰夫战士长说你救了一个村子是吧?不如和我决斗一场,也好看看安兹乌尔恭的使者是不是徒有虚名”

正凑在一起通过侦查镜观看现场直播的飞鼠和水茨此刻都快凝固了。“那家伙是王子吗?根据情报讲的是王国第一顺位继承人吧,怎么能蠢成这样”飞鼠的骷髅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水茨也掩面无语,两人对于王国的判断再往下掉一个等级。

正在现场的赛巴斯谈了一口气,平淡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对国王和战士长询问:“我该怎么办呢?还真是尴尬的处境。”

确实尴尬,且不说双方实力差距有多大,就说使者觐见第一面王国继承人就向其发起挑战,如此荒唐的事情该怎么收场不管打不打这友好访问都要进行不下去了,基本上就差一步就要两国宣战了。如此跳脱的发展和王子巴鲁布罗的愚蠢程度几乎把全场都震慑住了。大部分贵族都尴尬不已,王子这波算是替他们出头,但实际上反而让他们更丢脸了,也没人愿意出头因为很可能会出现更丢人的发展。

“怎么了,怕了吗原来安兹乌尔恭也不过如此吗?”巴鲁布罗却自觉刚才自己实在太帅了,主宰全场英姿勃发气贯长虹,所以大家才都不说话连奉承和帮腔都没有,赛巴斯的询问更是懦弱之言肯定是没本事大家都快急哭了,人家能救一个村子连战士长都是对方的人救的怎么可能武力不够国王和葛杰夫也在苦恼如何化解这尴尬的情况,实在是很难同时保全赛巴斯和王子的颜面。

赛巴斯突然转过身来面对着巴鲁布罗,一板一眼的说道:“我只是个没什么本事的老头子,能来作为使者也是主人看得起我,但是安兹乌尔恭却不是你这种愚蠢之人能够诋毁的”说罢浑身气势一变,宛如魔神降临,汹涌的杀气沸腾了一般就要淹没巴鲁布罗,旁边的葛杰夫还只是收到余威影响就感到汗毛直立,正要劝阻打圆场有一个声音却先一步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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