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求救似的看向右帅萧武勇,萧武勇只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只好不断磕头,“微臣冤枉,微臣冤枉,请王上恕罪。”

梁王本就闹心,一拍龙椅,“来人,将赵宏革去职务,扒去官服,交于大理寺审理!”

两名军士将跪地惨呼的京兆府伊赵宏拖了下去。

钟无离上前道:“王上,昨日有人刺杀末将女儿,刺客当场被抓住,并交与京城督军任仁达,还请任督军将审讯结果呈上。”

“任爱卿,审理可有结果了?”梁王问道。

任仁达上前跪倒,“回王上,昨日我将九名刺客带回,连夜审问,只是这些刺客嘴硬至极,不肯吐露丝毫,因大都受伤极重,微臣怕刑讯致死,就停止审讯,准备医治两天再来审讯,谁知昨晚一武功高手潜入狱内,将九名刺客全部灭口。微臣看管不周,请王上责罚。”

“任督军,昨日先是黑虎帮闹事殴打百姓,且误伤我女儿,随后十名刺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刺,要不是我府中人修炼有成,且手持攻击符篆,恐怕我女儿已被刺身亡,而你任督军赶到现场,不闻不问,上去就要缉拿我府中人和我女儿,我所说可否属实?”钟无离怒视任仁达。

任仁达慌忙应辩,“钟将军,当时我实不知那是贵千金。”

“哼!要是其他人就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地抓人了?!谁给你的权利?王上任命你为京城督军,拱卫京城治安,你可倒好,公然为地痞流氓撑腰,为欺负百姓的帮派助威,上个月,就有城内家族勾结土匪刺杀我妻,昨日又有人当街刺杀我女,更有甚者,昨夜竟有人刺杀右帅之孙,将头颅悬挂于右帅府大门,且留言威胁挑衅,想我大梁左帅、右帅乃国之栋梁,其家人居然多次遭人刺杀,京城如此治安,你这督军是怎么拱卫的!”钟无离步步紧逼。

“如今刺客被抓,交于你手,你未问出任何结果,居然全部被人灭口,你那督军大狱是菜市场吗?”未等任仁达分辨,转身朝着萧武勇说:“右帅大人,你我两家人接连遭人刺杀,估计是滇国派遣刺客所为,唯一线索居然被任督军因看管不利而断裂,失去一次将滇国奸细刺客一网打尽的机会。”接着对梁王施礼说:“王上,这京城督军任仁达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职不思进取,失职渎职,给梁国造成巨大损失,更连累右帅之孙被刺身死,其罪不赦!”

萧武勇心里千万个“草泥马”在飞奔,“无耻啊!前一阵设计害我孙剑仁,断我家族希望,昨夜又派人将我孙剑礼刺杀,威胁挑衅于我,今天在这朝堂之上,居然义正言辞追究责任。”

任仁达跪地不断磕头,“王上,微臣一直忠心耿耿,尽心尽力拱卫京城,请王上恕微臣一时失察之罪。”双膝又朝萧武勇移了一下,“右帅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对京城治安可是尽心尽力的啊,不敢有丝毫马虎。”

梁王面无表情,盯着萧武勇,“萧右帅,你怎么看?”

萧武勇上前躬身回道:“王上,任督军上任以来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京城治安一直较为平稳,昨日发生刺杀事件,也是任督军亲自带领巡防营迅速赶到现场,可见任督军日常还算勤勉,只是犯有一时失察之罪,还请王上从轻处罚。”

钟无离怒喝:“右帅大人,虽说任督军乃你旧部,但你也不能偏袒至此。黑虎帮多次威胁殴打百姓他不去管,那帮地痞被打伤,他居然要抓反抗之人,还格杀勿论,我想问问,这京城督军是在护卫什么人?昨日我将刺客交于其手,他不仅未审出结果,还被人灭口,说明虎丘城内依然潜伏有不少刺客在虎视眈眈,仍有心头之患悬于头顶,这仅是一时失察之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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