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你唯一的一个男人?”连恺沉声问。

“我和周文宣没有发生过关系,如果那天晚上,我们真的有什么,那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莫白解释。

“所以,你流掉的那个孩子”连恺眯着眼,声音冰冷的如同猝上了一层寒冰霜,“是我的?”

他的目光好可怕,莫白下咽着口水,战栗着声音说,“是,是你的孩子。”

此时的连恺,就像是地狱里凶神恶煞的魔鬼,浑身透着一股肃然之气,莫白离他最近,感觉身体在冰窖里面一样,冷的彻骨。

她低着头,紧咬着下唇,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要一对上他的目光,浑身像是触了电,难受的很。

“很好。”良久之后,连恺冷冰冰的说了两个字,松开莫白,转身拿起桌上的红酒,一口喝掉,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虽然已经有一段距离了,莫白还是能感觉到阴冷的气息。

他是在乎那个孩子的吧?

回到房间,看着被放在阳台上的行李箱,莫白叹气走过去,她活了二十六年,除了爸妈去世的时候,有无家可归的感觉,就再也没有过。而这次,她又体会到了。

摇了摇头,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找出明天要换的衣服,看了眼衣柜,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剩下的衣服塞回了行李箱。

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她要赶紧去找房子,不能住在连家。

连恺性情不定,她还是有点怕的。

刚要关行李箱,眼睛突然瞥到一个红色的小本,愣了一下,从里面拿出来。

结婚证!

这才想起来,虽然签了离婚协议书,可离婚证还没办。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周文宣,害我这么惨,现在又要把一脚踢开我,跟别人结婚,做梦!

手指在红色的结婚证上摩擦,只要她不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周文宣就领不了结婚证,签了离婚协议又怎样,她依然可以起诉他。

想到这里,她就暗自恼火,不应该这么快还了别墅的贷款,白白便宜了周文宣那个渣男。

把结婚证放回行李箱,莫白伸了伸懒腰,然后去洗澡。

一个小时后,莫白在浴室找了半天发现没有浴巾,只能光着身体畏畏缩缩出来拿自己的衣服,当她站在卧室,看着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男人时,整张脸都绿了。

大脑一瞬间空白,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

连恺抬头,目光在触碰到她光洁的身体,如玉的皮肤时,身体赫然起了反应。

时间如同静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都忘了动作。

连恺率先反应过来,快步起来拦腰抱住她,低头吻住她的嘴,然后抬头,凑到她耳边,沙哑着声音说,“女人,这可是你主动诱引我的。”

莫白被他的话从九霄云外拉了回来,急忙挣脱

,却不想他早就察觉了她的动作,手上更加用力的把她禁锢在怀中,手指微抬,撩起她带着水渍的发丝,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

他的牙齿像是有魔力似得,只是轻轻一碰,莫白就觉得身体里一道电流划过,脸上闷热无比。

“我,我没有,你,你放开我。”

莫白挣扎不开,只能别过脑袋不看他,紧张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这不是她的房间么?怎么连恺也在这里?

她早就忘记整座别墅都是连恺的,别说一间房间了。

连恺手用力一提,让她的身体紧靠着他,手指在他身上来回摩梭,莫白被他撩的难受极了,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牙齿打颤的说,“你,别别这样。”

不行,太难受了,他的手每划过她的皮肤,就觉得难受,身体就受不了控制的跟着他的节奏扭动,尤其是她现在离他的唇只有一公分远,他的呼吸拍打在脸上,暖暖的,让她的呼吸紧促起来。

而且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草味,很好闻,有一瞬间,她几乎快要把持不住贴在他身上,再这么下去,今天晚上,真的得被他吃干抹净了。

她娇羞的话听在连恺耳朵里,就像是一首娇美的旋律,一想到前两次的美好,他就再也忍受不住,打横抱起她放在床上,栖身压了下去。

莫白被吓了一跳,刚要挣扎,红嫩的唇就被堵上,随之,她嘴里发出一声轻哼,“唔”

她的声音无疑是给了连恺动作,抬头沙哑着声音说,“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快速脱掉衣服,再次栖身压了上去。

莫白想反抗已经来不及,趁着空隙,开始求饶,“求你了,不要,嗯”

每次一到关键时刻,连恺的动作就能随时勾起她身体里的火,让她下意识的去配合他。

她被撩发的大脑失去了控制,只知道连恺发出了一声轻哼,接着身体下面传来强烈的疼痛感。

这一晚,别墅里伴随着拒绝声和配合声,弹奏出了一首优美的旋律。

次日清晨。

莫白睁开眼,想翻身却觉得浑身酸痛的无法动弹,转过头,看着旁边睡得一脸安然的男人,恨不得一脚给他踹下去。

可恶的连恺。

昨天晚上生生的要了她三次,一直折腾到了大半夜她才能好好休息。

莫白脸颊一阵发烫,明明她不是很愿意,但那种感觉却又很奇妙,就像上次喝醉酒那样,很痛,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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