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壮四月毕业,没有回家,直接上了援外战场。具体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收到他的信已经是四月底。
曹妈很奇怪,别人家的老公都从援外战场上回来了,怎么曹大壮反倒这时候去战场。反正已经去了,还能怎么样,去就去吧。
红英几个月来,已经适应绿洲的生活,每日领着曹铎在大院里和大妈们家长里短,悠悠转转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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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铭花,你会吹笛子?”吕庆旗又跟屁虫样问曹铭花。每次他这样,刘振山准和他打架,俩人拳击机术势均力敌。然后,俩人在操场罚站。
庆祝五一劳动节铁路系统大联欢,各单位都要求出节目,铁路学校出节目,其中曹铭花表演笛子独奏。
“曹铭花,我会吹箫,六一我俩合奏吧。”吕庆旗继续坚持。
“吕庆旗,你又想干嘛?”刘振山如期而至。
“去去去,我没空跟你打架,六一学校要去市里汇演,我要参加,我办正事呢。”吕庆旗一把推开刘振山。刘振山伸手一拽,运动开始了。
然后,俩人还是去操场罚站。
崔老师组织吕庆旗和曹铭花表演合奏,准备参加市里六一儿童节汇演。每天下午放学,都要留在学校练习一个小时。刘振山借口曹铭花自己一个人回家害怕,和刘振云一起在旁边写作业等曹铭花。曹铭花哭笑不得,只能随他们,爱咋咋地吧。
吕庆旗边吹箫边时不时扮鬼脸,挑逗刘振山。刘振山几次暴起,看看曹铭花的脸色都忍住了。
“吕庆旗,你要是再不好好吹,我宁可不参加这次汇演。”曹铭花给吕庆旗下最后通牒。
“知道了,知道了,你俩亲,是近的,我是远的,就会欺负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好好吹了。”吕庆旗一副耍无赖的样。“他在这,影响我心情,我没法吹。”
“不吹拉到。回家。”曹铭花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好好好,我吹,你别走。”吕庆旗不得不服软,不再挑逗刘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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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振山的父亲所在部队,电话打到铁路工会:刘振山的父亲受伤住院,希望工会协调下李香花工作安排,让李香花去部队照顾刘父。
李香花因为刘父打刘振山的事,起了离婚的心思,这么多年来,没有他这个人娘仨也过的很好,对她来说,儿子比老公重要。可刘父上次来,夫妻俩人根本没有见面,刘父这次援外回国,没说他在哪里的部队,想离婚也找不到人。
李香花和刘振山商量,这次去部队,刘父还是执迷不悟,她要离婚。刘振山表示李香花想怎么样,他和刘振云都会跟着李香花。看看曹大壮,继父也不都是坏的。
李香花去部队探亲,留下刘振山和刘振云看家,反正兄弟俩也习惯了。
曹铭花和吕庆旗的合奏参加汇报演出,效果特别好。吕庆旗见谁跟谁炫耀,刘振山被他气的不知道到忍了多少次。
李香花探亲半个月,带着刘父回到绿洲。这次曹铭花才知道他叫刘富友。
刘富友训练受伤,再加上在战场上的伤,一起复发,病倒住院。
刘富友这次从家回部队,部队的氛围发生很大的变化。有家室的军人开始陆续办理随军,没能及时随军的,也是大谈特谈回家怎么和老婆孩子热炕头,各种炫耀老婆孩子,尤其老婆是城市有工作的,更是荣耀,恨不得写个牌子挂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私下有人甚至为了娶城市姑娘,找一切借口和老家老婆分离。和之前战场上光想着怎么打赢战役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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