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怎么这么疼呢,如同被人锤了百八万次,还有背,还有腿,居然使不上劲。

这辈子也没有这么不舒服过,莫不是前几天刚从家具店定做的包治腰酸背痛的床垫,是被骗了。

南宫塘叹了口气。现在的生意人,比江湖人还不老实。

有人在摸我?不对,师傅说,我可是单身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单身狗……

想到这都是一把辛酸泪,听师傅声泪俱下的说过,她因为是家中的第十个女儿,父母实在养不起,就送给他了。但是他忘记那是何年何月了。

从此以后,她就过上了不知名性,不知芳龄,隐居山林,被师傅当成奴隶使的生活。

风风雨雨的将她打造成偷盗高手。

这么多年除了跟着师傅上山入海,连个雄性都看不到,哪有这么妙的机会与异性亲密接触。

这手触感很大,厚实,暖和。南宫塘身体微微放松,感受这股温度。

那覆盖在身体上的手,忽然紧了一下,巨疼使她嘴角咧了咧。

“嗯轻,轻点……本姑娘,疼”

还是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熊玩意。

“哈哈哈,”一阵爆笑声传到耳膜。

“果然跟她娘是一个货色。”各种形色的笑声里,有粗鲁男人的声音极大。

空气接下来似乎凝结了片刻,

“晦气,放下她。”一个阴冷的老男人声音将平静打破。

“爹说了,以后南宫姐姐就是我媳妇,我抱下媳妇又怎么样。”贴着她的耳膜,传来年轻男人的憨厚声音。

又一阵对抗和争执,南宫塘似是梦境,隐隐听出,这是一对父子。

“骑呆误会了,爹不是这意思,爹的意思是说,这么多人看着,你抱着你南宫姐姐,这样不好看,要不这样,你在这待着,爹这就去南宫家给你提亲。”

宽大的胸脯将她整个人护住,只听憨厚的声音,在她耳边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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