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难道此事就这么算了?她害小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指不定哪天她再想出什么毒计来,我这几日夜夜噩梦连连,梦到小姐遭遇不测,奴婢都要担心死了。”素素看到清浅恢复了点精神,边扶着清浅靠在床边坐起来,一边恨恨地说道。

“那个丫头都已投河自尽了,死无对证,皇上也不想再查下去了,虽然咽不下这口气,此事只得作罢。”清浅还有些虚弱,就着素素的手喝了点水,气息有些紊乱,嗓子还有一些沙哑。

“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素素抚着清浅的背,好让她的气喘匀些。

清浅眼波流转,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此路不通,还可以走别的路,我不信她每次都能不留下半点破绽。”说着拉起素素的手,“上次我叫你多多打探小桃的消息,可有什么结果?”

“有些眉目了,那小桃还有一个弟弟小根子在御膳房做些杂活,两人十分亲密,听月儿说,小桃只有这一位亲人了,平日里最宠她的弟弟了。”素素压低了声音回道。

“哦?御膳房吗?”清浅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小姐可是有了主意?”见清浅微微上扬的嘴角,素素心下了然。

“你去御膳房传一些清粥小菜来,我肚子有些饿了,记得找个借口让小根子给送过来,明白了吗?”清浅嘱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小姐你先躺下歇一会。”素素将枕头垫好,扶着清浅躺下,又掖了掖被角,才转身离开。

“宝贝儿,这么久不来看我,可真是让人想得紧呢。”听雨阁内,一阵黑影从窗外翻了进来,一把搂住了徐采女,将头抵在她颈窝里,轻声低语,热气喷在徐采女耳际,如一片羽毛轻轻撩拨着徐采女的心。

“迅哥儿!你怎么来了!外边守卫重重,没被人看见吧。”徐采女转过身来,环抱住眼前这位男子,既惊喜又慌张,极力压低音量,却难掩声音中的兴奋。

“自从你禁足起,我都足足三个月没见你了,你不来找我,我要再不来,你都要把我忘了。”迅哥儿抱住徐采女的腰,手也越发不老实起来,向徐采女的腰间探去。

被迅哥儿爱抚着,徐采女发出几声喘息,猫儿似的声音越发的妩媚:“若非林清浅这个小贱人,我也不必听命于那个人,处处受制约;也不会被皇上责罚禁足,不能去找你。她也真是命大,几次陷害都被她化解,着实让人厌恶,如果她恢复了记忆,咱俩的事可怎么办呀?”她的声音没了之前的阴狠,带着小女儿家

独有的娇嗔,“这三个月来,人家可是十分思念你呢你呢。”徐采女被撩拨的不行,声音越发的渐渐不闻,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即是如此,着急也没有用,合你我二人之力,定能将她”男人比了一个刀的姿势,又继续说道:“快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隔着衣服始终像是隔靴搔痒,男人迫不及待想要更进一步。

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轻轻捶打着他的胸口:“迅哥儿,你真坏”两人早已衣襟散乱,搂抱在一起。

月儿也羞得躲进了云层,只留下满室春光。

“皇上,林宝林,她她又晕过去了。”小腾子擦了擦汗,心里暗想,这林宝林也不是个省心的主,怎的三天两头中毒。

“怎么回事?”颜墨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手里的奏折。

“听说是又中毒了,太医已经去了,皇上可要去看看?”小腾子向前探着头,试探性地问道。

“不急,等朕看完这些折子再去不迟。”颜墨继续手里的动作,眼睛没有离开奏折。

沈梓铭已经来了有些时辰了,清浅还是躺着床上一动不动。

“姐姐这都睡了多久了,怎的还不醒。”沈梓铭一会儿摸摸清浅的头,一会儿拉拉清浅的被子,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一刻也停不住脚。

“小姐,你别转啦,转的我头都晕了。”杏儿见沈梓铭一直走来走去,忍不住嘟囔道。

“我这不是着急吗?”沈梓铭急切道。

“小姐你着急也没有用呀,还是安静坐下来等候片刻,太医说一会就能醒过来了,林宝林洪福齐天,必定不会有事的。”杏儿安抚着,拉着沈梓铭坐了下来。

清浅听见声响,动了动酸胀的手指,睁开了眼睛,气若游丝地说道:“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

“怎的几日不见,姐姐都这般憔悴了。”看着林清浅苍白如纸的面容、毫无血色的嘴唇和眉眼间掩饰不住的憔悴,沈梓铭心疼不已,拿自己的帕子给清浅擦了擦汗。

见沈梓铭满眼的急切与心疼,林清浅内心感动不已,示意素素将实情告诉她。

“沈小主放心,之前经过太医诊断,我家小主已经没事了。”素素拉住沈梓铭,微笑着解释。

“这个我知道,后来不是又晕了吗?”沈梓铭听得一头雾水。

素素噗嗤一笑:“我家小姐只是喝了点助眠的药物睡了一觉,并非是中毒,沈小主大可安心,我家

主子是真的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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