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平阳没想到陈长胜居然会这个模样的,一米八的个头,骨架子极大,但现在瘦得就如一副骷髅。

“陈领导,我是骆大人安排过来为您治病的。”进了病房后华平阳对躺在床上骷髅一样的陈长胜说。

“哦,你就是小骆说的那个什么华平阳?年轻人,你行不行啊,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拿的什么学位?”陈长胜捂着胸口,喘着气说。

显然,他的说话时,胸口被牵扯的不行。

这老头的肺有问题,但肺有问题也不至于这么瘦啊。

华平阳没说话,拿出手机拨通李婉爷爷的电话。

“喂,李老头,跟你老友陈大炮说两句吧,这老家伙居然质疑我的医术,都快不行了,居然还挑三拣四,我跟你说,如果我不治他,他肯定熬不过明年春天。”华平阳一点面子都不给陈长胜,当他面就咒他死,还叫他陈大炮。但陈长胜居然一点也不以为忤,看来和李老对混一块的人地,都一样的臭脾气。

“什么?那大炮王居然敢质疑我孙女婿的医术?你让他听电话,太久没教训他了,翻天了要。”电话是开着免提的,大家都听得清楚,不由莞尔。

“李猴子,这小子是你孙女婿?他妈的,你老小子有福气啊,找了个医生做孙女婿,可以长命百岁了,这么说来,你的病好了?”陈长胜喘着气说,有些激动,多久没听到老朋友的声音了。

“陈大炮,我的病那小子三天就治好了,你知道我跟人你不一样,绝对不车大炮不吹牛的,你要是不想死,就让他治吧,保证你还有好些年活,马克思还不敢收你这个吹牛大王。”李老头也是甚高兴,虽然同住一城,人老了,想要见一面,聊聊天很多时候都是奢忙,见面就更别说了,自己行动不便啊,得后辈们有空才行啊。

“行了,你也别说了,看你喘的,一口气上不来就挂了。爷爷,这大炮修理可以还有些麻烦,他得大修,大动静,他住人家医院里,我搞大动静医院肯定;。”华平阳看了一眼激动得直喘的陈长胜,说了他一句,然后又李老头说了难处。

“医院还能不给你治?我看谁敢,行了,你抓紧帮陈大炮治病吧,我打电话让他们去跟医院的说说这事,他们想造反了是不是,自己治不好还不给别人来治?”李老头说。

“好吧,但他自己也得配合才行,你这个老朋友似乎不相信你的孙女婿的医术呢。”华平阳继续告恶状。

华平阳和李老头两人左一个孙女婿右一个孙女婿,李婉在一旁羞得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不用理他,他要是不配合,绑着治。不过,你必须得把他治好,我还希望和他杀两盘,有这个机会吧,那大炮还治好了还能车大炮吗。”李老头说。

“他要是配合,别说和你下棋,就是和你去打猎都可以。”华平阳说。

“好,好,赶紧,我打电话让人去找医院那些兔崽子。”李老头挂了电话。

华平阳挂了电话,看着陈长胜不说话。

“你说说治好了我还能去打猎?你小子别跟我吹牛哦,吹牛车大炮可是我的专利,否则,老子毙了你。”陈长胜喘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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