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拉了一下正在和民工说话的中年男人,走前一步对那些民工说:“我们这里条件有限,你们的人伤势太重,赶紧送去大医院吧。”
“你说什么,你是谁,你们这是要拒诊吗?梅山诊室不是一向都慈悲为怀,救死扶伤的吗?怎么今天就不接治我们的工友。哦,你是怕我们没钱给吗?放心,我们虽然是地盘的民工,但是我们不会少了你们的医药费的。”为首的民工道。
“我说了,你工友的伤,这里处理不了,我们毕竟只是一个小诊室,资源有限,小伤小痛还可以,这么重的伤我们无能为力,你们若再这样拖下去,你们工友的伤只会越来越严重。”叶芝芝说。
“我不管,我们把人送到你们这里,你们就得治。你们要是不治,信不信我找媒体唱衰你们梅山大药房。”那家伙竟然摆出一副无赖样,敢情,他们吃定了梅山大药房了。
围观的人哗然,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觉得梅山诊室拒诊有点儿不近人情,但现在很多人心里已明白,这些家伙存心闹事的。
于是,嘘声四起,甚至有人为叶芝芝她们抱不平,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别人都说了,没有条件接诊了,他们居然冒着工友伤情恶化的危险不愿意转送大医院,若说他们不是居心不良,谁不会相信。
“我再重复一次,我们不是不接诊,而是我们这里没有条件医治这个伤者。限你十分钟内把你们的工友接走,否则我会把他抬到门外,发生什么不测,概由你们自己负责。”别看叶芝芝是个年纪轻轻的女人,但世家之后,底蕴深厚,严肃起来的时候,自然流露一股凛冽之气,那几个叫嚣的民工不由得愣住了。
“喂,什么人,你干什么,住手。”突然里面有人大声呼喝。
“我觉得,伤者并不是那么严重,应该无需截肢。”华平阳淡淡的说道。
华平阳待叶芝芝和那老头他们离开检查室后,他并没有离去,在监狱里把元化青囊杂记上的医术读得滚瓜烂熟,但还没实践过,这会看到有伤者,他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号过脉,又检查过伤者的伤患处,他觉得,虽然严重,但并非到截肢那个程度。一心想试试满腹所学,他却忘了这里是哪儿,刚要脱掉伤者的衣服处理伤口,却是被坐诊的医生发现了。
“你说什么?你居然质疑我师傅的诊断,哪儿来的莽夫、乡下白痴,你什么身份,知不知我师傅是连续三届荣获名老中医称号的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大声叫骂道,敢情是那个叶老头的徒弟。
华平阳看了看堵在门口的叶老头和其它的医生,他们个个都两眼喷火的盯着他,好像他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样。当然了,你跟到别人的地盘上质疑别人的诊断,这跟杀父没什么区别,对于叶老头来说,更是天大的侮辱。
“我不是质疑谁的诊断,伤者的骨折很严重没错,轻度内伤出血没错。但是,并不一定要用西医的手术去治疗,只要功力足够深厚,用我们中医的办法完全可以帮他把骨头接好,把内出血处理好。”华平阳谈谈的道。
“哼,乳臭未干的小子也在这里谈中医,说针灸。小子汤头歌会背了么?四气五味,六淫五邪懂了么?。”叶老头哼了一声十分鄙视的看着华平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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