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平阳觉得,苏三喜和传说中的黑老大有点儿不一样。
他叹了口气说:“唉!我叫华平阳,三年前是市中医院的实习医生。有一次,由于带我的主治医师及值班护士的失误,发生了严重的医疗事故。但是,主治医师人家是有后台的,值班护士人长的漂亮风骚,张张腿就什么事都过去了,结果,背锅自然就由我这个没资历、没后台,也没钱的实习生了。”
“所以,你就坐了三年冤狱?”苏三喜说。
华平阳点了点头。
“这些狗日的也太可恶了,华兄弟你说是哪个王八蛋医生,阿牛帮你报仇。”阿牛又忍不住说话了。
苏三喜这次倒是没骂阿牛,他拍了拍华平阳的肩膀没说话。
“谢谢阿牛哥了,我如果要报仇,一定会自己亲自动手。”华平阳淡淡的说。
“那你准备报仇吗?”苏三喜说。
“我会找机会和他们说道说道,得让他们给我个说法是不是?”华平阳说。
从监狱回到市区,一百公里不到的路程,车行甚速,几十分钟便到了。
华平阳说了要为苏三喜诊治一次当车费的,他自然跟着苏三喜到了苏家。
苏三喜既然是端州市的地下大佬,苏家自然是气派非凡的,一座三层的别墅占地几百平方,前园后园,花圃泳池一应俱全,十足的豪门大户。
不过,苏三喜的家,和华平阳在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这儿没有一丝的暴戾之气,看不到一丁点不正常的地方。几个女佣,几个园丁,看上去都是平常之人,并没有一队队的黑衣护卫。
苏三喜及苏家颠覆了华平阳对黑大老的认知,不过,这也许是表象也未可知。
照习俗,从监狱里出来的人,都是过火盆,洗柚子叶洗澡。这些东西,佣人早为苏三喜准备好了。
“既然到我这里了,华兄弟,你也一起去去秽吧。”苏三喜说。
华平阳点点头,没推辞。
过了火盆,洗完澡换上新衣服,算是完成了去秽仪式,苏三喜把华平阳领到客厅里。
“我们现在开始,还是吃点东西歇歇再开始呢?”苏三喜说。
“现在开始吧。”华平阳示意苏三喜把手放到几子上。
苏三喜照做,华平阳伸出三指轻轻搭在他的腕脉上。
华平阳的手很特别,竟如女孩子的手一般干净白嫩,十指如笋,细长而柔软。
为苏三喜号过脉,华平阳皱了皱眉没说话。
“有什么你尽管说,我苏三喜从来不讳疾忌医。”苏三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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