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帮他把睡裤也套上去,她还是好心的提出心中的想法,“您……这样……不难受吗”?
何止是难受,简直是非常难受。
年均霆闻言一挑眉,眼神警惕,“你要干嘛,我不会需要你的”。
“……”。
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呢。
洛桑无语,“我的意思是……您需不需要我把下午那些杂志拿过来”。
年均霆冷冽的容颜发沉,“你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总要找个途径抒发吧,这样不是办法,您放心,我不会笑话您的”,洛桑微笑的口吻流露出可以理解的样子。
年均霆死死盯着她,脸上像覆盖了一层寒霜,过了几秒,才极度阴骘的吐出一个字,“滚……”。
洛桑像解脱般立即端着水盆“滚”了。
年均霆一个人僵硬的躺在床上,他痛苦又悲催的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难受了,只是才对那个女人发了火,实在不能放下面子。
洛桑倒了水出来,见他痛苦又憋得一本正经的脸色,嘴角微弯。
活该,死要面子活受罪。
。
受罪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年均霆顶着两个黑眼圈,雅致又凌厉的脸臭臭的,好像随时要濒临暴走的边缘,“我今天要去公司,去给我拿套衣服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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