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林林是怎样一个人,我都不希望他死。我有太多的疑问,想当面问清楚,我不相信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我找不到他,就只有等他,等他出现。
我将芳姐告诉我的消息告诉了母亲,母亲听后淡淡地说她早知道了,我很惊讶。母亲说那次她上那女人的家要回林的时候就见到了另外一个男人,她就猜想他们分开了,要不的话,那女人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到那种地步。我想起来,母亲回来是说过这事,不过那时我以为那女人是耐不住父亲每晚砌“长城”到天亮,偶尔的偷腥,没想到却是“换画”。
母亲说他们分开是迟早的事,就算你父亲是铁板屁股,可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她不会一辈子拿钱给他花,况且人是会老的,不管你是怎样的英俊,她有钱,她就不甘心,遇上这种女人只能算你倒霉!而你父亲本不值得同情,烂泥一堆,扶上墙都难。
父亲被换掉,我应当是兴高采烈、幸灾乐祸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想了许多许多。我曾诅咒过父亲,我幻想过他死掉,死的时候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现在,我替他难过,是他自己亲手将自己推离家人,亲手将自己葬送掉。他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没脸?抬不起头?他是否已离开了这座城市?我只觉得我的心变得沉重,这是为什么呢?是心底的亲情
情,还是砍不断的血缘关系?我回答不了我自己。
母亲说:“兰,你近来怎么了?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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