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阮姐现在已经出现了过敏的症状。虽然她喝下去的红酒已经吐出大部分,可她的体质天生对酒精比较敏感,所以还是需要治疗。如果过敏继续加重,或者出现其他症状,还是十分危险的。”
“那还说这么多做什么?马上治疗。”莫朗疏剑眉微蹙。
他虽然知道过敏的情况可大可,但是并没想到阮雅念对酒精的敏感程度会这么严重。
几乎是一瞬,他就想到莫言轻是不是一早便知道阮雅念酒精过敏。
如果知道的话……
莫朗疏的眼睛微眯。他压抑着胸口开始乱窜的狂躁的怒气,站起身来。
“莫先生,您还是去清洗一下。阮姐这里我会守着。”莫七看了看莫朗疏身上沾染的红酒污渍,出声提醒着。
莫朗疏也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或许会妨碍医生治疗。
他略一点头之后,转身走出房门。
阮雅念觉得自己像是架在火上被烧似的,浑身粘腻的难受又痒的难受。
可她每每想抬手去挠的时候,身上总是一丝力气也没有,而耳边又似乎总是在回荡着莫朗疏的声音。
“你如果把脸挠花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阮雅念只觉得万分委屈。
她急切的想要开口解释,想告诉莫朗疏,她一定会忍住,不会把脸挠破的。可是,她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人紧紧的扼住,干渴的难受。
呜咽声从她的喉咙里被挤压出来,就像隐忍了许久的难过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似的,眼泪也跟
跟着一起从眼角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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