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天杀的坏蛋,狗样的人心,杀害我父母不说,还来穷追?真是群豺狼恶鬼,该死的老货,邪门的娘胎!”
相振翼幼躯气得发颤,脸也胀的通红,稚嫩的声音随着满嘴的唾沫星子喝骂出来,倒让益智子等人愣惊不已。
“小崽子,先别得意,待我收拾了你爷爷,再来抽你筋剥你皮。”
益智子身后汉子向前一迈,呵呵的阴笑吓唬着。
益智子也冷冷的笑道:“老少一曲戏,看着朽骨头塌倒,雏儿悲情的挣扎,有趣,有趣!”
“有趣?益智子,你也不过是妫家附属势力罢了,有何依仗敢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的贱骨头!凭什么本事敢打承影的主意?”
一道声音打破了礓局,只见一位华衣中年带着五位老汉走了进来,他将眼一瞥,自顾的捡了张桌椅坐下,丝毫不将益智子四人放在眼中。
益智子瞧了半会,才慨然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妘家的看门狗大风子呀!怎么,你这疯狗今天要出来咬人了?”
华衣男子一听别人叫他疯狗,顿时就拉下脸来,破口大谩道:“好你个益智子,公然敢杀人夺剑!你以为你可以代表妫家?妘家当真若要灭你,还不易如屠狗?你就蹦吧,反正也就是要死的奴才!”
益智子老脸赤红,“乱嚷的疯狗,谁家没拴好!你量我剑不锋利否?”说完刷的一声抽出佩剑,就耗上了。
大风子冷冷的一阵蔑笑:“汝剑锋利,我剑尚且吃素?”
青铜宝剑如龙鸣般一吟,似流光样一闪,便出鞘相峙。
相思子急劝道:“风兄,此事与你无关,他益智子再有能耐,我也能取他几块血肉。若是因此牵连了风云山庄,却是大大的被动,实为不值!”
大风子一听,顿时不干了,甩性道:“屁话!相兄,这益智子狗仗人势,欺得你家破人亡,你我既然是兄弟,又谈何牵连?再说风云山庄已助妘家,迟早会对上姓妫的,今时不趁机宰他肢臂,来日又徒添烦恼?”
相思子又欲劝解,却听楼梯口有人放下话来,“谁敢在妫家的店里动妫家的人?”
狠话刚完,只见梯道“呯呯呯……”响起,近百个武功好手奔下楼来,接着是一位四十几岁的妇人提着把长刀,在两位高手的护送缓缓的走了下来。
她走得很慢,但气势却不输于任何人,“大风子,是你要找我们的麻烦?”
让人窒息的气场和令人无法辩驳的口吻,让满屋之人无不骇惊。
大风子看了眼妇人,冷对道:“玄叶凤,别装得似好人?你手刃自己丈夫虽算毒辣,但也只是个寡妇而已,哈哈哈……”
大风子一阵狂笑,气得妇人脸色惨白身子颤,她愤怒的骂道:“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老头米杰阳这时候身子灵活得似条水蛇,炯炯有神的眼睛,精神焕然一新,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很多岁,让人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个萎靡不振的老骨头就是他。
米杰阳向玄叶凤一拱手,“夫人!”
玄叶凤收敛了波动的情绪,微微点头,“米管家,守住门!”
“是!”米杰阳应声一闪,便把住了出口。
“好快!”东皇玉惊讶的道。
大风子盯着玄叶凤,厉声斥问道:“玄叶凤,如此卑鄙的作风,你当天下人都怕你不成?妄生杀戮,夺人之利,今日我大风子就替天行道,休怪无情!”
大风子一众拔出宝剑,就欲动作,却见那玄叶凤不忙不慌,莲步微启,不愠不恼的瞧着自己手中的利刃,蔑视一笑:“大风子,莫说是你这个副庄主,就算你兄长大云子亲自来,我玄叶凤又何惧之?”
大风子身后的五位老汉面色不改,春风依旧。大云子乃是风云山庄的庄主,一身本事绝对了得,他的残血阳神功堪称无敌于天下,天才少年般的大云子纵横于世四十余载,未尝有一败北。即使当年与他对垒的妫家老祖,也只取得个平分秋色而告终。
这玄叶凤固然厉害,但与大云子相比,却未必能及。
五老汉之一的步九生微目开张,缓缓的道:“狂妄的人是有,但妄言能击败我们庄主的,你却是第一个。倘若庄主真的到来,你未必就能讨得便宜?”
玄叶凤云淡风轻的一笑,道:“那只怪他未逢到真正的敌手而已!”
“狂妄的妇道,寡独的娘们,老夫倒要看你手段如何,看剑!”
步九生置剑于手,身快似流星赶月,直奔上楼梯,欺近玄叶凤,狠命一刺,绝是厉害的存在。
玄叶凤身后的秦艽身一闪,用剑鞘遏住来剑,严肃的面孔一板,鼻子冷冷的哼道:“朋友,你的对手是我!”
步九生顺势一逼,瞬间便刺出千百剑。剑影电疾而出,很是分不清虚实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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