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剑用剑一挑来枪,剑尖在枪头一抵,闪时飞身上了去,单踩枪杆一立,右脚飞揣而出,枪手左手化掌,急迎上去。
嘭!好大的气力……
枪主不由的后退。项剑翻身立地,左手抓住枪杆,用力一别,顿生将杆子别成一个圆弧,用剑斜刺,敌住来戈。
叭!项剑一松手,反弹的枪杆把主子打得头晕脑胀身趔趄,几乎摔倒。
项剑顺腿复揣,顿时将枪主踢飞五丈开外,再也爬不起来。
刷,刷,刷……长枪被项剑削成八段,再横飞一剑,劈为十六节,剑尖似飞星,十六节断枪杆如长眼利刃,直射来攻的八人,八人急运兵器,抵住避闪。
项剑趁机进攻,剑劲如雷电奔洪,八人毫不能敌,被一一逼退打趴,败下阵来。
“好,好,好!”太丁拍掌高兴的说。
群雄也大跌眼睛,议论纷纷,一片哗然。
他们没有想到项剑如此厉害,果然非凡!连天下闻名的枪皇许伯泰也斗不上几合,唏嘘之余,既慕又妒,好生敬畏。
项剑向众环抱一施礼,然后走至胜利之位等待。
武次第这时同九人登上场,他剑鞘一举,微施一礼道:“在下显拙,愿领九位高招!”
“狂妄,又一个胆大不怕死的,咱们上,看剑!”不等观者回神,九把宝剑已化为毒蛇窜向武次第。
好快的剑!
看客们马上就凝重的惊讶起来。他们的剑快,武次第就更快,而且快得更离谱。
叮叮当当……刷刷刷刷……剑影满空飞,人眼看不及。金属的碰撞声如一首绵绵不绝的亮亢之曲,似骤雨狂至,势不可遏。
交割出的金属火花像一股股喷射而出的水注,美丽又惹目,危险且刺激。
勇往直前,绝无间隙!
九人被逼得手忙脚乱,毫无还手之力,招架之功。
武次第的剑,快而密,不到一百息,对手八人的剑均被剑斩为三段,最后一人猛剑攻来,武次第运足气劲于剑尖,果断刺出,顿时间火花爆迸,交鸣声震耳难宁,将来剑从剑尖到剑茎,一气穿开断裂,毁击成渣。
剑主手被振得麻痛至极,急忙脱指避开,但剑势依然,灵巧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输了,承让!”武次第收剑便走,不再复言。
众人大喝叫嚷,一个劲儿的叫绝,太丁与姬云泽,也是点头连连,深服不已。
薛剑提剑轻脚一点,身子便已在场中,他环施一礼:“在下武艺浅俗,但也不坠青云之志,烦请九位甹士上前一较,来搏虚名。”
众豪士一听此语,不由大噪起来。
“怎么回事,这前两人已凯旋而歌,现在却还有人充大?莫非天下的英雄都是泥塑土捏的,或者说盖世之才都是如此烂见了?”
“不,甜头有人得尝,后面的人自然都想效仿得名罢了。”
“我看不然,这世道谁想做赔本生意?没有能耐,又何以妄言作行?”
“此事不必争议,稍待片刻自有分晓!”
“对,说得好,我们何需言驳?且看那小子如何圆场才是。”
纷纭之论让太丁也不由大感兴趣起来,他用手指在几案上不停的敲动,“云泽兄,他可有稳胜的把握?”
姬云泽微笑道:“殿下,此三人乃是同伴,功夫自然非凡。属下于此先恭祝殿下喜得三才!”
“现还为时尚早,一切事后定论。”
“是的,殿下在理!”姬云泽坦坦的说。
“好,我们就来领教阁下高招,看剑!”九个壮士勒身进场,三剑两刀两戟一钺一矛,在手中如神化般使用起来。
果断迅速的身法,手中的武器丝毫不滞,像夺命勾魂一样攻杀而来。薛剑见此,心中也是暗自吃惊,不敢大意,忙抽剑移身,将风驰电掣、灵动缥缈的轻功使用出场。
薛剑若翩凤临风,腾龙驾云,活巧非凡的捷步轻影,似遍地开花,无处不在。
九人大惊失色,怎么也料想不到,如此年轻的小子,轻功身法居然已达到惊世骇俗,望尘莫及的地步。
他们的攻击一次次落空,脚步已有些零乱,但手中的兵器,却是稳当的紧。双方在快闪中熬度,攻招拆招,半分不逊。
薛剑的巧捷、轻快、精准、果敢,让对手千分佩服,但观者们却更加的嫉妒和疑惑了,因为这十人都在拼命的比武,但却听不到半丝兵器交割碰撞的金属声。
眼花缭乱的人影穿插分离,高来低去的身体移动翻飞,自然且优美,犹一首绝妙的舞曲,婉美而神奇,袅袅娜娜,如柔水舒潺,似仙女蹈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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