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薛剑飞星闪电般出剑,高声大呼着。
断羽跑了,众军士被杀铺成一条血路。
“大哥……”薛剑的长剑在滴血、发颤……人在流泪,狂吼……
薛剑急扶住全身中满箭的武次第,泪水已模糊双眼。
“三……三弟,你……你怎么来……来了?”武次第奄奄一息,怜惜的噎语问。
薛剑呺啕大哭道:“大哥,你……你怎么也?二哥、二哥,他……他受害了……”
武次第听后,大惊痛恸,喷血不止,口不能言,却是抓得薛剑很紧。
“他……他是被断羽用毒害的!”薛剑恸悲万愤,情不能止。
武次第挣扎着抬眼看着薛剑,似在怜爱,又似托付,手紧紧抓着薛剑衣袖,血口大喷,神光渐逝……
“大哥……大哥……”薛剑恸天而呼,悲地而叫吼,长长之声撕裂天空,震撼川岳河流。
薛剑负着武次第,右手之剑如杀人亡灵,将阻拦的大军性命全部收割。
血河尸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寒冷、格外悲凉和凄惨。人的生命一旦终结,一切的一切,都将会变得毫无意义。只有活着,才是幸运和完美的,只有临死之际,方知最悲催的事情就是生命的不存。
商国大军拿下了顾国,继而又攻陷了昆吾国,昆吾国主在断羽的帮助下逃居于王城斟鄩。
商汤、伊尹整治军政,统一战线,外合众部落,计稳夏王内颁新令,安抚民心。
一个脸面丑陋的灰衣男子正走在夏国重镇鸣条关卡前,他手中的剑,正待出鞘。别人已认他不得,而他,也不再认识自己。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忍字。
夏王怕他,妺喜爱他,商军敬他,而夏军,畏他。而此时,夏军正在嘲笑他,鄙视他。
他成功了!
“怎么弄成了这样?”
妺喜吓了一跳,韵儿也是揉着眼不敢相信。
“喜儿,为了掩人耳目,为了报仇雪恨,我只好自行毁容,希望您能谅解!”薛剑说道。
妺喜心疼得紧,问道:“我知道大王近来捉拿得您紧,断羽和昆吾国主合谋害了您的两位义兄,您要报仇也属理当。可您怎么不为我想一想,我看到您变成这副模样,心中有多么的痛?”
“所以我想来见您最后一面,然后死去也无悔,因为至少我拥有!”
妺喜悲伤着流泪道:“您可不可以不死,或者干脆带我走。”
薛剑用手理着她的青丝,看着她的泪水,又替她擦拭,“死我一人即可,您要坚强活下去,若有来生,我们再续!我欠负了您,真真愧疚万分,也不能求原谅,但愿您能好好的……”
“我不怪您,也不恨您,我会好好活下去……如果有幸,您一定要来看我!若是有再生,我们再牵缘……”妺喜抱着薛剑哭伤着噎语,那是在作道别,还是永别?
韵儿也哭了,薛剑最终走了……
一场大战之际,一场激战上演!薛剑在鸣条杀了替履癸守镇的昆吾国主,与断羽及众将兵在城上打斗了近三千回合。
断羽死了,城墙溃了,将兵折了,薛剑力乏,也被捕了。
商汤领全军及众部族进攻,夏王履癸亲自率集大军作战。
夏、商的决定性战役开始,史称鸣条大战。
战斗十分惨烈,规模也是空前
履癸最后败了,败得很惨。
他很愤怒,用五马之刑来惩罚薛剑,史称五马分尸。
履癸的愤怒阻挡不了庞大的商军,于是他成了第一个亡国之君,妺喜也背负上红颜祸水的骂名,两人被迫带上珍宝渡江逃到了南巢。
商汤统一了天下,与三千诸侯会盟,被尊为天子。他建立起第二个奴隶制大国,并广施仁德于民,民众过上了好日子。
死生之间,多少辛酸泪,多少痴情悲?轮回的悲催,改变不了命运的殇,改变不了世间的情。
“你叫什么名字?”秦广王坐在案头宝座,居高临下的质问。
阴森恐怖外加威凛井序,煞气压得难喘。
“我叫薛剑。”
判官取生死簿一查,两眼又圆瞪瞪的,活像气球。
“怎么了,判官?”阎王有些不满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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