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瑶来到怡春院已经有好几天了,对这里大大小里里外外的事也都有了一些了解,凭着那不一般的手腕很快便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如鱼得水一般般乐得逍遥自在。
当然了,在别人的眼里看来至少是这样的,可事实上她一日也没有忘记心中的仇恨,妓院鱼龙混杂,历来都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她每日周旋于不同的男人身边,尽可能的从他们的口中套出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一天,司马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梳妆打扮,准备登台表演。突然,听到房间外有女子的痛哭求饶声,心里顿时纳闷了起了:发生什么事了?听着哭声,怕又是一个命运不济的苦主吧,不行!自己得去看看!
司马瑶打开房门,就看到老鸨在前面走着,跟在她后面两个壮汉押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姑娘。
“我说妈妈啊,这姑娘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成又逼良为娼了?”司马瑶抬手捋了捋自己的鬓发,一脸漫不经心的看着老鸨。
司马瑶越是这样,老鹁的心里就越是发慌,这些日子里以来,她已经充分的领教到了她的“厉害。”
“啊,不好意思,姑娘,打扰到你了!你有所不知,这小蹄子是自愿卖身到青楼的,现在有客人看上她了,她竟然不知好歹,宁死不从!”老鹁斜睨了眼被押着的姑娘,然后朝司马瑶陪笑道。
还真被自己猜着了,天下可怜之人何其之多,这姑娘看着也算聪明伶俐,既然,被自己撞见了,那便是缘分,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想到了这里,司马瑶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眼里快速的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
“哦,是这样嘛?姑娘你说说看!”司马瑶狐疑的看了老鸨一眼,然后又看向被人像拎小鸡似钳制住的姑娘想从她那里得到证实。
在老鸨示意的眼神下,两个壮汉松开了手,那姑娘踉踉跄跄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司马瑶面前声泪俱下道:“姑娘,求姑娘救救我!”
“我和相依为命的母亲因家乡闹饥荒,逃难至此,前几日母亲在途中饥寒交迫染上恶疾因无钱医治而惨死,小女子就索性在街上写着卖身为奴的契据,以酬得银款为母亲料理后事。谁曾想误打误撞竟然进入了青楼”
那姑娘越说越伤心,最后紧紧抓着司马瑶的衣裙,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泪眼婆娑的眼里满是殷切的渴望。
“姑娘,我都知道了!快起来,没什么不能解决的事!都过去了,别害怕,有我在!你放心好了!”司马瑶听完了这一切,眼眶红红的,一边轻声细语安慰着,一边缓缓的扶起地上姑娘。
“妈妈,这姑娘用了你多少钱都记在我帐上,你放了她可以吧?”司马瑶转过头去,一脸严肃的看着老鸨不怒而威的说道。
“啊哦!岂敢!岂敢!姑娘若是喜欢随便拿去使唤好了!我没有意见!”老鸨敛去眼中厉色,转而,一脸谄媚讨好道。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手里握着昵!
“我们走!”随着老鸨一声令下,两个壮汗紧随着她一起跟着下了楼。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现在自由了,可以走了!”司马瑶看着眼前虽然面容凌乱衣衫不整,但是,依稀透着灵气的姑娘温和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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