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夭急忙退后,大喝:“住手!”
见那狱头儿被斥喝声愣了半秒,冷笑道:“愚蠢至极!大皇子何来本事将本小姐关入天牢!竟不知原由胡乱揣测,看来你这个狱头消息也不过如此,竟在此狂言,也不觉得丢脸!”
狱头听后犹豫了半秒,淫笑道:“美人儿,激将法对爷没用!来,爷疼一个”
语毕,径直向前扑去。
胡小夭见状,一个闪身躲过了一劫。那狱头见胡小夭害怕的躲闪,变得异常兴奋,更加肆无忌惮的往她扑去。
正在这时,那身材瘦小的狱卒似乎发现了什么,身体直啰嗦,道:“头儿,头儿!......”
另一个胖狱卒只在旁边看热闹,双手摩挲着,满脸**。
狱头此时正兴奋着,哪里听到有人叫喊他,径直扑去,扑了个空,愈加兴奋。
胡小夭无处可躲,只能殊死抵抗,快速抽下头上的木簪对着自己的脖子,怒吼道:“住手!再往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狱头见状,怕事情闹大,止住了步伐。
瘦小的狱卒急忙向前,哆嗦道:“头儿,你瞧她手上的东西可是木簪?”
经此提醒,狱头和另一胖狱卒立马打了一个激灵,胖狱卒吃惊道:“头儿,这真是木簪,看来这梦芊语被关入大牢果真不只是调戏皇子那点事儿,这违背大祭司的禁令可是大罪!凡是跟大祭司有关的事儿,但凡有人越俎插手那可是受诅咒的!”
“他奶奶的!难不成就这样放了那小美儿,老子不乐意!”那狱头拍了一下胖狱卒的头,满脸的愤怒。
狱头撸起袖子,不满地说道:“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说罢,色心再次泛起。
胖瘦狱卒见状,怕是拦不住自己的头儿,只好装做没看见。
可狱头见胡小夭仍手持木簪以死相逼,也没办法,有些不耐烦起来。
胡小夭见状,立马警惕起来,他们害怕大祭司?刚才那胖狱卒说“凡跟大祭司有关的事儿,但凡有人越俎插手会受诅咒?!”
这些老古董就是迂腐,居然如此封建迷信,不过这封建迷信倒是能成为她脱险的好枪杆!有机会!
胡小夭冷笑道:“哼,诅咒当真是不可怕?!可怕的是,竟然敢藐视君威,就不怕受株连九族之罪?!皇上有令,此事只能等大祭司回来后亲自发落,你一个小小的狱头竟如此胆大越俎,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事,岂能蛮得住上头!”
狱头听后有些动摇,胡小夭趁热打铁。
“可是有侥幸之心?哼!牢中每一个人都是证人,他们若敢隐瞒那便是帮凶!敢挑战大祭司?那便是和大祭司做对!如此胆大越俎,岂不是亵渎神灵?!不但世世受诅咒,还会牵连自己的亲人遭受株连之罪,谁会冒如此风险替你隐瞒,纸岂能包住火?!”
那些牢中的犯人们对这些牢里受侵犯之事,本都习以为常,这狱头好色霸道,狱中的人都已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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