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的爷爷经过观察卷扬机的倒塌现场后发现,原来是左边的支臂有焊点开裂才导致的这场事故。随即,丽娜的爷爷派人把电焊修理工王大个儿喊了过去。丽娜爷爷指着断落躺在地上的支臂残骸暴怒的说:“王大个儿你说说吧,怎么回事,昨天就让你把它修理好,不但没修好,还差点出人命你知道不?”王大个儿:“我,我……”“我什么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我前晚推了一宿的牌九,昨天上班就没了精神,我就糊弄焊了两下,没想到会出事啊主任,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主任,下次不会再犯了”。丽娜爷爷听后上前就是一飞脚狠狠地踢在王大个儿的屁股上。“你个败家玩意,你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差点出人命了,我还给你机会,你还想有下次,痛快卷铺盖滚犊子吧,我马上就向上面打报告,你就等着蹲大牢下大狱吧。”“别呀主任,我再也不敢了。”王大个儿带着哭腔恳求丽娜爷爷。丽娜爷爷毫不理会的拂袖而去。
最后经过上级领导批准和本库领导共同研究决定对王大个儿做出开除公职处分,王大个儿真卷铺盖滚犊子了。组织上开除王大个儿算是轻的了,这要是发生在文化大革命期间,那王大个儿可就废了,最低也得判他个三年五载的,这可是破坏国家公物,重罪啊!如今,时代不一样了,处罚也就没那么重了。
转眼到了1978年4月份,正值春暖花开的季节。天空湛蓝、白云悠悠、阳光灿烂、风儿轻轻;桃树、杏树、李子树、樱桃树都开出粉的、白的、红的花,相互争芳斗艳。燕子在空中呢喃,白鸽在头上盘旋,在告诉人们春天来了,它们高兴,在跳舞呢!远处的山,被白雪拥抱了一个冬天,它也累了,伸出绿色的手臂抻了几个懒腰,睡意惺忪的眼睛也发出透明的光泽了。溪水还是那么调皮,围着大山的脚下蹦蹦跳跳个不停。
春天是充满生机的季节;是万物苏醒的季节;是给人力量的季节,所有人的灵魂都在春天这个季节里得到了洗礼和升华!同时,好像重新获得了新生一样。明阳的爷爷在这点上他是深有体会的。
明阳的爷爷在医院足足躺了4个半月,终于出院了。小腿恢复的很好,就是走路多少还有些跛,和没受伤之前肯定是有差别的。但要是不细看,一般人还真不太理乎。
翌日,明阳爷爷来到别了4个半月的单位上班。见到明阳爷爷的到来的那一刻,丽娜爷爷满面春风,上前一步用双手握住明阳爷爷的双手,左看看右看看,上下打量着,对明阳爷爷是嘘寒问暖。虽说丽娜爷爷每月都去医院看望明阳爷爷几次,但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来单位上班,心里还是不由得发出亲切和关爱的感情!
丽娜的爷爷把明阳的爷爷搀进他的办公室。丽娜的爷爷给他倒了一杯茶,二人开始交谈起来。考虑到明阳的爷爷的腿还是有点没太好利索,丽娜的爷爷决定不再让他去一线工作了,毕竟也是近50多岁的人了。明阳的爷爷对丽娜爷爷的照顾表示感谢!“唉,刘老哥,这是哪里话,要是没有你,我的命早就交代了,要说谢啊,也是我谢谢你才对啊!照顾你是应该的!”“那好吧,李主任,以后……”没等明阳爷爷把话说完,丽娜爷爷就把话抢了过来。“唉,等等,刘老哥,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叫我了,以后你就叫我老弟吧,没准啊,咱俩将来还能成亲家呢!”“叫你老弟行,可这亲家是怎么回事啊?”明阳的爷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丽娜的爷爷。丽娜的爷爷嘴角略露一丝甜美的微笑娓娓说道:“是这么回事刘老哥,我那大儿子媳妇马上就生了,如果要是生个丫头就给你家老大家孩子,就是你的大孙子当媳妇,到时咱俩不就成亲家了吗?”“唉,我说李主任,啊不,老弟,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您是主任,我就是一个普通小老百姓,哪能高攀的起啊!啊,我的意思是咱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的,只怕将来孩子们也不能同意啊!”“刘老哥,这你不用管,我家的事我说了算,你家的事你能说了算不?”“算,那倒能说了算,可是……”明阳的爷爷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底气有些不足。底气不足的原因是因为他认为这事多少有点不太靠谱。但转念一想,娃娃亲就娃娃亲,将来行不行是他们的事了,但愿他们能行吧,唉,管不了那么多了,想不了那么远了。“行了,刘老哥,别可是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俩亲上加亲不是更好啊!到时咱俩都退休了,没事的时候咱俩捏两盅,下两盘多好啊!”“那倒是,那倒是。”明阳爷爷见丽娜爷爷一片赤诚,一片诚意,也不便再推辞了。二人相视嘿嘿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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