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看了一眼跑掉的小捕快,心里有些忐忑与紧张,知道接下来就是生与死,于是楚阳整了整衣衫,脑袋扬起装作一副贵公子的派头。

余光远跟着小捕快进了楚阳的房间,然后一打量,果然有类似的目标人物。只见一个与目标相符的妇人,与一个小孩正在一起说笑,接着余光远眉头一皱,又看到了一个拿着宝剑的美女,还有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公子。

余光远惊疑不定,有些拿不准,于是对着楚阳说道:“敢问公子,从何而来呀?”

楚阳不屑的看了余光远一眼,然后鼻子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一个小小县城的捕快,都是这么的厉害吗?好大的威势啊,我在京城都没见过。”

余光远眉头一皱,然后说道:“公子说笑了,小县城的捕快目不识丁,有冲撞公子的地方,在下代为赔罪,不知道公子是何人啊?”

楚阳这才转头看了一眼余光远,然后说道:“你代为赔罪,你是什么人啊,正阳县的县令?”

余光远心里嘀咕,这公子派头十足,看着分外的不好惹啊。几次问话都挡回来了,莫不是有什么隐秘?

余光远微微躬身说道:“公子开玩笑了,在下一介粗人,如何能是一县之父母,在下只不过是这正阳县的捕头吧了。”

楚阳审视的看了几眼余光远,然后说道:“哦···你这样通情达理的捕头到是不多见,是个人才啊,唉,也罢,本公子是京城人氏,来此地只是考察些生意,你没什么事就走吧。”

余光远正要说些什么,又一想不对劲,一个商人的公子敢这样与自己说话,更何况他还穿着丝绸。好险,差点就得罪人了,余光远想了又想,才斟酌的说道:“公子,不是在下不懂事,实在是县太爷有命,让在下追捕逃犯,不得已才···麻烦公子能不能,让我的手下辨认一下?”

楚阳面对余光远的步步紧逼试探,脸颊不由的抽动,然后用劲拍了一下桌子,大声的说道:“好胆!你们官差抓人,我自无可非议,你进来也就罢了,这里都是在下的家眷,你还想要让人浏览不成!真拿豆包不当干粮了吗?本官的···我的女眷也是尔等能查验的,哼!”

余光远慌忙低头,然后说道:“不敢,不敢,是在下的错,公子早些休息,在下告退。”

余光远慌张的离去了,楚阳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岳轻灵与魏氏,只见他们也在擦拭着额头。

余光远从楚阳的房间出来,眉头紧皱,然后吩咐道:“所有人下楼,将客来楼前后都看住,我去禀报县令,不要让任何一人走脱。”

余光远说完后急匆匆而去,众捕快们依命而行,四下合围将客来楼围住了。张乐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抖动着肥肉就要追余光远,被捕快挡回了酒楼。

楚阳笑着说道:“岳姑娘怎么样,我演的还行吧,像不像一个当官的。”

岳轻灵哼了一声说道:“就你当官?呵呵,别做梦了,你就是个无赖,在怎么表演,还是个无赖。”

楚阳不服气,盯着岳轻灵说道:“你行你来试试,大言不惭。”

岳轻灵笑眯眯的说道:“我可做不了,我可是女孩啊,怎么当官,我要是男孩子肯定比你强。”

楚阳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你这个理由真的很无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但是我觉的你应该谢谢我,毕竟我救了你不是吗?”

岳轻灵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对着魏氏说道:“谢谢伯母了。”

魏氏乐呵呵的说道:“哎呀,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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