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婷和韩栎用惊讶的目光难以置信的看着柳志巍,柳志巍解释说:“我们看到的不是什么尸变,而是这些白色的虫子搞的鬼。”
虫子再怎么说也不会比鬼可怕,两个女人不禁松了一口气,紧张恐惧的心情缓和了下来,不过柳志巍的脸色随即就沉了下来,接着不确定的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呀,难道……”
“什么不应该?”韩栎的胆子毕竟要大得多。
外面婴儿的怪笑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住了,四下里死寂沉沉,柳志巍紧拧着眉头,思索着什么,韩栎和周越婷看着他,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似乎已经过了很久,柳志巍才开口,话语简单而明了:“这个地方不仅只有我们三个人,还肯定有人在暗中窥伺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白色蠕虫就是他的杰作。”
周越婷和韩栎知道柳志巍的意思,但他的话的确神乎其神,匪夷所思。难道说那些恶心的白色蠕虫是有人放进死尸里去的,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否则不会有什么人能无聊到在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拿尸体养虫子玩。
柳志巍见她们一脸茫然的模样,干脆就解释了起来:“那文件里也说了,日本人妄图把子母降运用于战争,所以才修建了这个实验基地,结果惹火烧身,落了个玩火自焚的可悲下场。降术就是俗话说的降头,源自南洋,说实话,对这个我一无所知。可这种白色的虫子,老柳家祖上传承下来的老书里却有提及,它其实就是一种蛔虫和钩虫一类的寄生在人体身体内部的虫子。”
“苗疆向来以养蛊之术而妇孺皆知,但很多人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所以显得尤为的神秘,甚至成为苗族同胞的代名词。实际上,蛊术神秘倒是神秘了点,但蛊术很多都是用以治病救人,跟现代医学上用蚂蟥祛除淤血是一样的道理,用最确切的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以毒攻毒。”
“不过,任何事情都存在两面性,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也会利用蛊术杀人越货,谋取不义之财。刚才我们看到的,不是什么降术,而是蛊术,确切的说,是用人体寄生虫养的蛊,它们钻进死尸体内,操控死尸行动。主要是这些寄生虫受一条母虫控制,母虫平常时候都躲藏在脑腔之中,脑袋又是人体最坚硬的部位,一般的刀剑很难一下就劈开,就算把脑袋劈开,众多子虫都会舍生忘死的保护母虫的安全,恐怕还没从虫堆里找到母虫,无数的子虫就钻进你的身体早吃光你的血肉了。”
听柳志巍说了这么多,韩栎问:“如果它们会攻击我们的话,又为什么要爬出去?”
“这只能说,那个人并没有发现我们。”柳志巍回答。
“外面的东西好像已经离开了。”周越婷不确定的说,可能是因为害怕的缘故,她的声音显得很小。
柳志巍也认为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不是办法,当下轻轻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没想到的是门缝里居然透出一抹亮光来。
三个人上下挨挤着,借着门缝向外窥伺,却看到了令他们毛骨悚然的一幕。
眼前的通道中,佝偻的站着一具女尸,蓬乱的长发,苍白发青的脸上百孔千疮,露出枯黄的骨头。女尸的肚子被剖开一个大口子,五脏六腑肯定是没有了,不过却有很多别的东西,只见无数密密麻麻的蠕虫就像是面条一样挂在尸体的腹腔之中,相互纠缠,不断扭动着,摇摆着,怵目惊心,看得人遍体生寒,骨头阵阵发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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