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道宗地处南陵道,玉京道交界处。期间有很多廖无人烟处,说是无人可并不荒凉有河流,沃野还有荒废的村庄,镇甸。幸好李不偷来的是一辆大车,足以携带够多的粮食和水,不至于饿死。
夜间李不还在架着马车赶路,凌松子有些惧怕霜绛雪也离开车厢和李不闲谈了起来。他们两个能谈些什么事情,大都是些荤段子还有掩饰不住的淫笑声。
独孤谦只觉很是尴尬不住偷望霜绛雪,霜降雪倒是全然不在乎只是责问道:“你身怀神功该当好好修习,终有一天你能疏通经脉。到时遇上事就不用求人了,不是吗?”一番话下来真是让独孤谦汗颜。一个姑娘都不在乎这闲言碎语反倒是自己念念在心,真是让女子给小瞧了。如此一想,独孤谦反倒是真静了下来依脑海中的功法好好修习。
见独孤谦入了定,霜绛雪难掩饰心中失望,根本就没有一丝天地灵气进入独孤谦身体之中,看来经脉淤塞至如此,纵有神功亦是没救了。她却不清楚,现在正有源源不断的纯阳真气未经丝毫炼化便进入了独孤谦的丹田气海之中。随后帮助独孤谦一点一点的驱散淤塞经脉的郁积杂气。虽说就像一个小儿拿着铁镐在山中挖出一条路般艰难缓慢。
但毕竟还是有希望,而这希望的来源正是那一枚流光溢彩的珠子。独孤谦也搞不清楚这是何物竟然能源源不断将纯阳真气输送进自己体内。他本想问下李不,可是这两天来霜绛雪一直没有离开他,导致他从来没有和李不独处的机会。
话说天很快就亮了,然而离这不远处却有一个地方漆黑一片,纵使点了火把光亮也照不远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似的。连体的怪人此刻就跪在那团暗黑的中央,在他身前站着一个穿着麻布长袍赤着脚头戴青铜面具的男子。
从外表是看不出其性别,说是男子因为他说话的嗓音沙哑,粗犷不似女子。“李不和潋月你没有带回来?”
连体的怪人颤抖着身子,道:“主人,非是属下无能而是他身边有一白衣女子功夫极高,属下不,不是对手。”
青铜男子冷冷道:“武功能有多高,难道他没帮你吗?”
“大师出手帮了我们,可可,可那里还有武儒中人,其使用的功法,好像是是……”
“是什么。”
怪人抬起两颗脑袋瞧瞧望了一眼他们的主人似乎没有发怒才敢说出来:“好像是龙吟经。”
“龙吟经,怎么可能。公孙应龙怎么敢擅学龙吟经。说,你遇到的是不是一个个子不算太高,拿着一柄四四方方怪剑的老人。不对,你们若是遇上了公孙应龙是绝不可能跑掉的,遇上的到底是谁。”
“是一个看起来病病怏怏的青年,穿着一身破旧的青色儒衫。”
“龙吟经,儒衫少年。难道他找着武儒宗主的继任者了,是谁呢!到底是谁呢!”面具男子陷入了沉思。他不确定四分五裂的武儒会不会因为有了宗主而团结起来,亦或者像魔教一样彻底分裂。可他知道如果出现前一种,己方的大计便可能功亏一篑。“下去吧!”青铜男子一挥手赶走了怪人,面对武儒继任宗主怪人的实力以远远不够了。
就在怪人离开不久后,忽然面具男子身后响起了声音:“镇南王好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派了一个叫方乾的来打探消息。”
“方乾,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此人是两年前才在东海闯出了名号,后投身镇南王麾下。其人不过三十出头,武功以达神照之境。其刀法精湛,真气所发火劲更是骇人。”
“哦!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实力,出身何门何派。”
“不知,其功法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该是一门失传以久的神功。不过从其偶尔施展武技来看好像有道教一脉的功夫的底子。只是其与人交手总是特意隐藏,所以不能确定到底是何门何派。不过……”
面具人戏谑道:“你的消息是要花钱吗?不对啊!你比我有钱啊!若不是要钱有什么话就一气说了。”
“那我就说了,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可能是事实也可能……”
“我知道你的毛病,凡事讲究事实,稳妥。但我不是,我喜欢听故事,依照自己的内心做出决定。”面具男子笑道。
隐于暗处中人似乎不愿与其争辩,淡淡道:“方乾每到一地最先去的一定是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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