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斋书院正堂门口,场景.....血肉横飞,惨无人道!
堂堂昌邑城之主,赫赫的一介藩王,此刻正骑在一个儒生的身上,对他进行惨绝人伦的痛殴。
但听兵兵梆梆的一阵拳打脚踢声中,夹杂着那中年儒生如同杀猪般的怒嚎:“有没有王法了?吾乃读者大儒是也,大儒汝懂不懂?就是士子!士子是也!...汝敢打士子....哎呦....打...打大儒...!”
刘贺的手臂此刻有点挥发酸,虽然不想承认,但刘贺心里此刻确实抱着佩服,这中年儒士别的能耐没有,生存能力倒是极强,适才在街上被自己麾下的侍卫们一顿暴扁,此刻又被自己施以一番老拳,却仍是生龙活虎的在这里干嚎,抗打击的实力不是一般的厉害。
不过没关系,你有张良计,老子有过墙梯,手舞酸了,咱换踹的。
一个起身,刘贺抬脚照着那中年儒士的屁股又是一顿猛踹。
“士子神马的,最讨厌了!”
正揍的欢畅,突听前厅正门一开,却是黎阳公主等了刘贺半天,也不见他奉茶过来,心下疑惑,故而开门出来瞧瞧。
不想一开门,却是乍见这般场景,黎阳公主顿时花容失色,诧然惊道:“弟弟,你在做什么?!”
刘贺对着那中年儒生的屁股又踹了两脚,接着回过头来,冲着黎阳公主笑了笑,道:“姐,这人鬼鬼祟祟的在这胡晃,估计是个变态淫贼!我正审问他呢。”
“淫贼?”黎阳公主闻言疑惑的看了看地上被打的三荤七素的中年儒生,问刘贺道:“你有什么证据?”
话音落时,便见刘贺顺手脱下了那中年儒生的裤子,指着他裤裆下的家伙道:“不是采花贼,谁把自己的小弟弟画成这样?分明就是变态!”
却见那中年儒生裤裆下的宝贝,已是用胭脂经过了一番细致的描绘,中间的火腿画成了一根长鼻子,两旁的蛋蛋涂成了两只大耳朵,上面还点缀了两只黑咕咕的眼睛,活脱一只可爱的粉红色大象。
“啊!”黎阳公主羞的急忙转过头去,用手一捂眼睛,气的跺脚道:“你干什么啊!羞死人了!快给他穿上....如此恶心,看来真不是什么好人!找两个侍卫把他押到县衙去,现在这世道,怎么什么人都有!”
那中年儒生已是被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躺在地上嘿呦嘿呦的直哼唧,听了黎阳公主的话,中年儒生拼着力气,嘶哑的喊了一句:“吾....吾不是淫贼?冤枉啊!”
话音方落,却见皓星公拄着拐杖,一拐一瘸的走出厅堂,望见眼前的场景,皓星公顿时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回老师话!”但见刘贺恭恭敬敬的冲着皓星公施了一礼,指着地上的中年儒生道:“弟子入门第一日,就为师傅拿下了一个偷偷摸摸的采花大盗!”
皓星公闻言低头瞧了瞧那躺在地上的男子,却见他裤裆中的宝贝被胭脂水粉抹的粉嘟噜的,老头子活了半百之年,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顿时一阵恶寒。
“这...这人怎么这样啊?”皓星公花白的眉毛皱了一皱,气愤道:“夫君子者,貌恶者不讳之.....哪有在自家的....自家的那什么上如此图画,实乃荒谬!荒谬绝伦!送官,速速送官!”
“诺,师傅!”
此时,躺在地上的中年儒生似是回过点神来,听了皓星公的话顿时一急,勉强支撑起身体冲着皓星公哭喊道:“师傅,是我啊!是我啊!”
皓星公愣愣的瞅着那中年儒士,奇道:“你...你是谁啊?”
中年儒士硬撑着那张被揍得如同猪头一样的脸,悲鸣道:“师傅!是我啊!您的大徒弟,蔡千秋啊!您怎么把我忘了!”
“千秋?”皓星公直勾勾的看着他,诧然道:“你是千秋吗?你...你鼻子怎么歪了?还有这眼睛,还有这嘴,还有头发....都不对啊。”
“师傅!!您忘了,您昨天邀徒儿今日申时来跟你下棋的啊,徒儿今日应邀前来,却是楞遭到一顿毒打,师傅,我冤啊!!”
“..........”
少时之后.
“大师兄请喝茶。”刘贺笑眯眯的给蔡千秋递上了一盏茶水。
“谁是你大师兄!!滚!......嘶~~!”
蔡千秋一发怒,扯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皓星公静静的看着蔡千秋,接着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千秋啊,也不怪你小师弟错打于你,你看看你这一身装扮,衣衫不整,头发披散,哪还有半点士子风度?分明就是一介贼偷之相。还有你....唉,老朽也不该说你的私事,你也是有妻室的人,却如何在自己的...那...那什么上画些荒谬之物,这,这成什么样子!”
蔡千秋闻言顿时着慌,辩解着言道:“师傅,弟子冤枉啊!真的冤枉!嘶~~”
刘贺在一旁帮腔道:“师傅,你别生大师兄的气,大师兄就是私生活丰富了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闭嘴!”蔡千秋恶狠狠的瞪着刘贺,气道:“谁私生活丰富!明明就是你这恶人害我!”
刘贺很萌的笑了一下,低声道:“大师兄,我知道我刚才出手重了一点,你很生气,但这屎盆子可不能乱扣啊。”
“谁是你大师兄!你还在这装相,适才在市集,明明就是你脱了我的裤子,在我这....这上面一番凌辱!我今日誓不与你干休!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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