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挣脱他的手,伸手要去解他的腰带,却又被他抓住,抓得比上回紧。
我委屈巴巴地道:“痛~”
司命君吼:“成何体统!”
我坏笑道:“司命君难道就不想吗?”我撑起,坐在司命君身上,往上移两移,张开两腿坐在他胯上,“平甫?”
“你醉了。”他道。
“我知道。”我又伸手我弄他的腰带,他这回反倒没有动静了,就这么屈服了?
司命君的腰带被解开,外袍散开,然后中衣也让我给解开了,衣衫半解地半躺在树丛中的司命君真是诱人。我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司命君配合得很,甚至被他掌握了主动权。
司命君将我抱起,一个瞬移,已经回到天府宫内,司命将我轻放在床,我直视他的眼,已经发红。我用手勾着司命君的颈脖,将他拉下来,帮他将身上的禁锢全数解除……
窗外的竹影“沙沙”作响。
……
第二日,我猛地惊醒、睁开眼,在我身旁睡着的不是平甫,而是一脸酣甜的司命君,我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回想昨夜自己干的蠢事,不禁懊恼。思量后,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宜逃走,默念诀,我幻作一只白猫溜出天府宫去,就让他私以为昨夜做梦了就好。
逃回兜率宫,寻个偏僻角落,变回人形。
太上君宿醉未醒,还在歇息,兜率宫内的作业已经开始,我也帮衬着。
几日了,司命君处倒是安静得很,也没有来兜率宫,见着他时如寻常般问好,他也如寻常般应答,无甚蹊跷。
这日,兜率宫中的仙娥们又聚在一起闲说着,阿山兴致勃勃地到:“你们知道吗!天府宫招仙侍了!”
我无所谓道:“不是招了百来年了吗?怎么将旧闻拿出来说了?”
“哎呀!哎呀,我说的是,招到仙侍了!”
我惊奇:“招到了?!”
“快说说!哪家的?什么底细?”有仙娥催促道。
“嗯……让我想想……”阿山卖起了关子,那位催促的仙娥推了阿山一把,“别磨蹭!”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阿山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位啊,是玄清道长的唯一女弟子,道长与司命君阿爹交好,便让司命君带着他这位女弟子修行、修行,这其中的缘由嘛……”阿山“嘿嘿”地笑了两声,“你们都应该能懂吧?”
原来,那位仙侍是司命君的阿爹安排给他,阿山酸道:“啧啧,有关系真好!”
我道:“你也可以求太上君,让太上君将你送给司命君!”
“太上君怎么会懂我们这些心思,白送一个劳力给司命君。”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哎!你以为司命君也能挑上我们借了去不成?”
我呵呵干笑。
阿山遣散了仙娥们去干活,搭上了我的肩,“阿荼啊!好歹你也在天府宫待了百来年,怎么就不能好好把握机会呢?”
“嗯?”我不明所以。
“便宜自己人总比让远到不知名号的抢了要好!”
“……”
“现在!你好歹也是司命君的第二任仙侍!走!端起你前辈的排场去替我们好好警告一下她!”说完将一瓶丹塞到我手上,“这是司命君要的,你就给送去吧!”
“我、我……”不去。话还未完,已经被阿山推出了兜率宫,我虽也有些好奇那位仙娥,却也还没无耻到这般,才与司命君那样了,现又要去找他,还顺带瞧他那位可能日后便是司命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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