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偶遇白衣男子的事就像一块小石头给风陶陶平凡的赶路之旅增添了一点涟漪,在她的内心掀起了一点点波澜,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波澜慢慢消失,她想起这件事也都是逐渐平静。
算了算,似乎赶了半个月的路,从桂花初放走到了桂花开败,衣裳都加了一件,一行大师才松口说就快到了。
果不其然,这日下午在马背上颠簸了不到两个时辰的路,远远地便看见一座青灰色的城墙横在眼前,城墙门上大大地书写着南诏。
风陶陶在她贫瘠的历史知识中翻了半天,总算是想起来上一世的时候,有听父亲提起过,南诏是一个西南方向的小城。南诏的少数民族那么多,会巫蛊之术的人定然很多,自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被下蛊啊?
一行大师似是看穿了风陶陶的小心思,嘲笑道:“南诏人虽然善巫蛊之术,不过绝不轻易下蛊,我们进城后只要小心行事就行,不要轻易惹事,定会平安无事。”
静姝并不知道南诏人善巫蛊之术,闻此,已经吓得本来就白的小脸蛋又白上了几分,不过还是假装不害怕地对铁手依依等人说道:“进去后大家都听一行大师的安排,不要自己乱来。”
“是,”柳儿依依铁手四人人纷纷点头答应,一路走来,见到静姝待自己的小姐有如亲生妹子一般,如意便在内心里也将静姝当作自己的半个主子来看。
“我自然不会乱来的,我可是爱极了我这条小命呢,”在静姝的眼神询问下,风陶陶自然乖乖答应。
守城的侍卫简单地检查了一下风陶陶等人的行李便放行,穿过刻有木质怪脸的城门,城内的景象映入眼帘:铺着石块的街道沿着两侧的房屋蜿蜿蜒蜒地向前蔓延开去,努力张望还是很难看清尽头。方才城外都还是阳光明媚艳阳高照,只是简单地穿过一道城门,天气的状况便截然不同,气温一下就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觉,漫天白茫茫的雾铺面而来,带着丝丝凉意的雾气若有形似无形地飘荡游动,所到之处冰冰凉凉湿漉漉,道路尽头的房屋在浓雾中更是显得缥缈影绰,不甚真实。
见此情景,风陶陶等人对南诏的向往便被泼了一盆冷水,站在城门口看着冷清而又神秘的南诏城,竟从脚底生出一丝的凉意。
“一行大师,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啦,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古怪,”静姝替风陶陶柳儿们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古怪才是正常的,倘若它正常了那才古怪,”一行大师摇了摇头说道,“南诏城分为几个小的部落,这段日子它的部落之间都在打仗,各部落的巫师奇人纷纷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在这南诏城里过招,这些反常的景象便拜他们所赐,你们切记要跟上我的步伐不要私自行动。”说完看了看周围的景象,一行大师便牵着马匹往前走去。
七人以一行大师为首,铁手为尾排成一队缓缓地向前走着。领队一行大师的速度极慢,似是边走边在努力辨认着什么,身旁的房子和南城的看起来并无二样,要说真有什么不同,风陶陶只能说是温度不同,南诏这里明明才是秋天却已经隐隐感觉到寒冷。
走过了数十间房屋,一行大师停在了一家门口立着一个大酒葫芦的客栈前。客栈前立酒葫芦的确有点让人感到惊奇,一般都是酒肆前才会立和酒相关的器物。
端望了一会,一行大师将马系在客栈门口的大树上,走进了客栈的大门。风陶陶等人有样学样纷纷将马系在门口的大树上跟着一行大师走进了客栈的大门。
“不好意思,客官,今日小店客满了,”还没等得及一行大师开口,客栈的店小二便下逐客令,甚至都没抬起头来瞟一眼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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