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细柳,行人几多愁。
或许是沾染了欧阳临川的伤感情绪,林可回来的时候,总是觉得心中有几许惆怅,郁郁难舒。
回到后院,打发了轿夫,林可便向自己房间迈去。
“喂,老板娘,你可回来啦?!”突然一个颀长的身影挡在林可面前,语气似乎有些欣喜。
林可黛眉微颦,只见明希一身粗布麻衣,挽着袖子,带着帽巾,手中拿着一把砍柴用的斧子,正一脸希冀的望着自己。
“明希,你这是…”林可指了指他手中的斧子。
明希一张俊脸顿时垮了下来,不满的抱怨道:“还不是那个何掌柜!给我分配个什么活不好,偏偏叫我去劈柴!”
“哦,这样啊?”林可佯装没有听出他的不满,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好好干!”
“你…可是我不会劈柴啊?给我另外安排一个活吧?”明希可怜巴巴的瞧着林可,只可惜林可没心情理会他们之间的恩怨。
今天早上,冯翠翠将明希领到何贵面前,让何贵给他安排一个差事,哪知何贵一见了他,眼里立刻窜出了火苗,厉声问他,昨天是不是他把老板娘不声不响的带走了,害的他好找!还因此闯下了大祸。明希还一副懵懂无知外加死不悔改的样子,非要说自己是问过何贵意见才去楼上接应林可的,又说自己是从楼下过的,只是那一群人都正忙着招呼客人,没人注意到他!
这可气坏了何贵,所以给他安排了最脏最累的活儿——劈柴。
“不会可以学嘛?好好干吧,干的好了我会提拔你的。”林可说完,自顾自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可是,那天说好了的,你不是想让我做什么‘迎宾’的么?怎么变卦了?”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怪我没跟他们说清楚。你等会儿。”林可扑哧一笑,敢情明希还惦记着这事儿!她一扫以前的阴郁,走到调酒室门前喊道:“宝珠、宝珠!”
不一会儿,宝珠从里面走出来,喜道:“林姐姐,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我没事儿,宝珠,明希要在咱们酒楼当迎宾了,你快去带他到李裁缝那裁几件新衣裳!”说完,又在宝珠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宝珠听完涨红了脸:“林姐姐,这…似乎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是明希公子自愿的,明希是吧?”林可扭头问明希。
“。。。”明希此刻却犹豫了,他走到宝珠面前,小声问道:“宝珠姑娘,她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明希,你还是回去砍柴好了!”林可瞪着明希,恶狠狠地说道。
“我愿意当‘迎宾’!”明希几乎是立刻回答道。
林可这才满意的笑了,于是宝珠带着明希走了出去,林可经他们这么一闹,心情也好了起来,走到调酒室继续调制新口味的凤翎酒。
这凤翎酒的原型,其实就是在二十一世纪颇为流行的鸡尾酒,林可是在南方上的大学,可惜她天生不是安分的人,三天两头的翘课,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去外边疯玩。
有一次,一个朋友请客,带她们去学校临街的一个酒吧去消遣,从那里,林可开始接触鸡尾酒,一杯酒下肚,觉得甚为好喝,于是便迷上了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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