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起不来床的我深有这个体会,而她已经折腾一早上了。

“你这个玉佩?好丑啊”

她靠着我胸膛把玩着脖子上的玉佩。

“我也觉得。”

但这玩意能救命,帝辛说的,不知道从十楼跳下去能不能救。

当然,我不可能为了验证一块玉佩而作死,一直戴着只因为那是故人相送,而且年代久远很有价值,若隐若现能闻到玉佩上淡淡的幽香,但比不过丫头手腕上的手链。

“你有没有发现我皮肤变白了很多?”

她扬起手掌,问向我。

南方血统的张琴相对北方人来说肤色偏黄,但昨晚扒光后,我却发现相对以往似乎变白了不少。

“你磨皮了?”

“没有,自然而然。”

“用的啥化妆品?”

把脸埋她胸膛里,小白兔确实长大了不少,柔软且温暖。

“小姐姐我天生丽质,啊,你,别。。”

后,她起床洗漱要煮面条,这是我们的早点。

客厅,茶几上,这丫头昨晚忘了收拾的断剑依旧躺在那,断刃依旧断了,没有剑鞘更像一件艺术品。

这时,手机响了。

“喂,胖子,啥事?”

居然是闫胖子,这小子能起这么早?

“老五啊!兄弟问你点事。”

“你说。”

“听说学校有女生无故失踪?小琴她。。”

“她和我在。”

这小子还惦记呢,真的是。

“嗯,最近人心惶惶,听我爸说警方为了破案从国际上找来专家,你说二十一二岁的女孩,怎么说没就没了?”

早起打电话就这事?胖子啥时候关注社会情况了?

“我说胖子,你家不是专治男科吗?跟这事有啥关系啊?”

如今男科医院更赚钱,毕竟现在有钱人挥霍自己的精力可是不留余地的。

“这不是找你随便唠唠嘛,哎对了,啥时候有时间,来找我聚聚呗。就以前老赊账那家烧烤店?”

看来这小子是的无聊了,不愁吃喝的家庭背景也未必过得自在。

学校的事老实说我也很好奇,但我始终不是专业的侦探或者刑警,只能当个百姓祈求灾难不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

“行,明天下午,我去找你。”

挂掉电话,面条上桌,喊我吃早餐了。

“谁的电话,你吃大碗的。”

还加了个鸡蛋,比大鱼大肉更温暖。

“闫胖子,约我聚聚。”

“学校今早通告停课,但要随喊随到。”

她是班长,信息要比别人快。

“那你?”

“回学校一趟吧,你们男生聚我就不去了,拿点东西我,要去我哥那。”

“我该给你哥上门道谢。”

讲真的,是该感谢一下她哥哥,如果不是他让我去哪家旅行社也许我现在已经穷得回家种田了。

“明天早上吧!我们去学校开车去我哥那边,下午你再去找胖子。”

同意,不错的安排。

“呀,我的小鱼又死了!”

这丫头养鱼,养一次死一次,还总喜欢养。

一整天我们都在做屋子的设计和装饰,在网上订制特殊相框多出了不少钱,我同店家商议多个遮光机关,预计到手怎么也得上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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