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了,呼唤代步牛吧,跳跃沟壑也要求助于它们的。”
“代步牛?”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字,我脑中不禁瞎想了起来,什么造型是牛的两轮脚蹬车或是摩托车啊,还是车皮是牛模样但内部可坐人的四轮车啊,等等。
“是一种中下级人们的代步工具,行动平稳,感觉舒适,还可以实现自动驾驶。”
自动驾驶?我没有听错吧,这种技术在现实世界还只是在研发或试运行阶段,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背景接近古代的游戏世界里呢,更叫人不敢相信的是,那仅是中下级人民的代步工具,等级可能是以财力划分的,毕竟生命平等不分贵贱,那么那些富裕的上级人们都是什么座驾,龙?凤凰?
“叫牛吧。因为代步牛中雄性居多,你只要发出母牛的叫声,在附近闲晃的公牛听到后会赶来的。”
原来如此,很巧妙地利用了生物之间的信息传递来给自己谋取利益。人类利用动物之间的交流信号可以实现很多事情,也可以为自己创造很大的利益。比如,可以利用散发雌性害虫的气味来吸引大批的雄心个体自投罗网,从而达到减小其种群密度给人类带来的危害。雄性牛一词说明了代步牛并非是人类创造生产出来的机械工具,而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有机体。它消耗植物的茎干或是谷物的种子,排放没有污染气体和粪便,真是节能减排,减少温室效应的有效做法啊。
如果此时的我是在内裤的面前,我早就生气地把眼睛给摔了,并大喊出“我怎么可能发得出母牛的叫声来,我连公牛的都发不出来。就是我能发出牛叫声,还是母牛的,我想问那些公牛能听得懂吗?”之类的话来。但今日不同以往,我不再是那个随性肆意的糙汉子了,在我的小可爱面前我要做一个温柔礼貌的“淑”男。
“小可爱,冒昧地问一下,母牛是怎么叫的。”为了让我的问话听起来显得礼貌诚恳而有水准,我用了冒昧这个词。但一问完我就后悔了,我怎么会问一个软哒哒的女孩母牛是怎么叫的这种问题呢。这种话如果想偏了就会含有人身攻击的意思了。可是,如果我不这样问她的话,好像我们的行程和对话就进行不下去一样。
“大概是用女声发出哞的声音,可能还要温柔些,但不能用那种催促男人的命令语气,我想就是这样了。”
她的话听起来有些道理。类比着男人和女人因喉咙的构造不同,公牛和母牛也可能有不同的喉咙构造,如果真是这样,公牛的叫声会低沉粗狂些,母牛的要细润温和些。再稍加大胆地想象,男人可以学哞来模仿公牛的叫声,而女人可以模仿女牛,不是,母牛的。如果这种事情得到验证并被证明是正确的话,以后可能会有人为了纪念我而推出一个公理,像是这种的,成光牛叫,不对,这听起来像是我在学牛叫,再比如,成光之牛叫理,也不对,听起来像我养的牛在跟谁叫板,算了。
“小可爱,你也可以和内裤一样可以占据我的意识吗?”我问。
“可以的,怎么了吗?”
“是这样,你占据我的身体发出哞的声音来叫一‘辆’代步牛吧,毕竟我是无法发出女声的。”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女人嘛,又是个美丽精致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发出那么丢脸的声音呢。她沉默了,可能是因为生气。于是只能由可怜的我作出一系列的动作进而呻吟出,不是,进而吼出一个完美的母牛叫来。要想模仿动物的叫声,一定要先做一些热身动作才行,如果不会,请跟着我下面的动作来学习。
这时候,小可爱也懒得搭理我了,我作出什么夸张有趣的动作她也不会阻止了,至于过后她会生多大的气,那是以后的事情。有时候安慰一下自己也是有必要的,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像个礼仪小姐一样僵直了半天的身体。
我跳了跳,原地踏了几步,活动下腿脚,接着嘴里念着八拍,做完了一整套中学生广播体操。在做到腹背运动时,裙底多少有些走光,但四周连个兽影都没有,我也就不太在意了。就是有人把我的粉红内裤给看了去,也不会有什么担心的,反正也没什么值得人留意的闪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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