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小女的病?你不必隐瞒,有什么事可如实相告。”吴不知虽强作镇定,内心却万分紧张。“晚辈刚给不晓姑娘仔细诊断了一番,发现不晓姑娘的腿早已痊愈,已与常人无异。这些年前辈就没有找其他大夫给不晓姑娘瞧过?”剑秋十分疑惑。“这么多年,老夫走遍千山,寻访天下名医为小女治病,可这些大夫都是缄口不言或万般推辞,老夫也不知为何。既然你说小女的腿并无大碍,那为何还不能下地走路?”吴不知叹了口气。
“晚辈暂时也不得而知!”剑秋为难地摇了摇头。“看来是老夫多虑了,或许小女这辈子也就如此了。”吴不知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身向竹屋走去。“前辈且慢,晚辈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剑秋喊住了正往回走的吴不知。“你且讲来。”“不知不晓姑娘是否受到过什么刺激或经历过极大的悲痛?”剑秋也无十足的把握,只是猜测。“这和小女的腿有什么关系?”吴不知想不通剑秋会问这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晚辈思索再三,认为不晓姑娘既然腿上无恙,必是心病。心中有结,无法释怀,显现于腿,便似腿疾!”“可能愈否?”吴不知迫不及待地问到。“所谓心病还需心药治,只要找到症结所在,对症下药,解开心结,治愈想必也不是难事。”剑秋胸有成竹,又见吴不知脸有难色,想必其中有些难言之隐“所谓病不讳医,前辈不必瞻前顾后,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晚辈必会守口如瓶。”
“都是一些家丑,老夫实在不愿提及,不过为了小女的病,老夫也顾不得颜面了。多年前,老夫偶然发现夫人于外人私通,一气之下将她赶出家门,而后不久,小女不慎摔伤,从此就再也没站起来过,你说小女的腿会不会于此事有关。”吴不知叹了口气。
“多半是此事的原因,只要多加开导,解开心结,不晓姑娘就能重新站起。只是……”“只是什么?”吴不知见有法可医,内心十分迫切。“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剑秋有些犹豫地说到。“就无他法了吗?”吴不知目不转睛地看着剑秋。“旁人也可,只是效果不知如何。”说罢,二人回到竹屋,正见其姝与吴不晓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剑秋心里有了底,把其姝叫到一处,将事情原委细细说与了她,其姝欣然答应,经过两天开导终是见了成效,到了第三天吴不晓已经能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吴不知大喜过望,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吃的,还把珍藏了几十年的竹叶青拿了出来。
“这次多亏了你俩,老夫无以为报,等吃完饭就将医你经脉之法告诉你!”吴不知拿起酒壶给剑秋斟上一杯。“多谢前辈!”剑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里早已迫不及待,匆匆吃完了饭。“你给我来,小丫头就不要跟着了!”吴不知起身走了出去,二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意,剑秋只能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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