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点头。
张副省让刘秘书先走,并告诉他,谁问都不要讲接到过英山方面的电话,也不要承认通知过自己。
刘秘书走后,夫人一下子爬起来。
“老公,怎么办?我们可只有一个儿子啊。”
张副省瞪了夫人一眼:“还不是你宠的好,宠出个无法无天。小一点事情,我还能凭老脸去周旋一下,这杀人大罪,我也要受牵连了。”
夫人一下子哭了出来。
“别哭了!你想让左右住的人知道我们提前得到了消息?”
这话一出,夫人马上还哭了:“不管,我要救我的儿子。你去找一下京城的首长,让他出面。”
张副省摇头:“谁都救不了他,而且我马上也会被审查的。你这些年与我做的事,一审就会露馅。下半生,在监狱中度过了。”
夫人吓坏了,上前抱住张副省:“老公,我们逃吧。前年,儿子给我们办了另外的身份,要不我们逃去米国。我们在米国还有一千多万美元存款,有一幢大房子,够我们养老的。”
张副省叹息道:“说不定现在我已经被盯上了,逃不出的。对了,你马上坐车坐,去往隔壁省会南长,从哪里坐飞机离开去米国。”
夫人看着张副省:“老公……”
“别犹豫了!在车上,你打电话给儿子,让他马上就近找最快的航班去米国。走吧,今生我们再难见面了!不要回来,回来就是送死!”
夫人哭出声来,紧紧地抱住张副省。
他们夫妻几十年,张副省可是真心真意地对待她,没有在外面找女人。
想到这,夫人不舍:“我不走!我陪你。”
张副省拍了她一下:“你必须走!我们的事,基本上都是你亲手办的,我可以说,我不知情。这样就落不到我头上。如果你不走,那么这些事就会落在你的头上。到时,你也要进监狱的。你走了,我也许罪轻一点。”
夫人一听,明白过来,自己走是好事。
“就是判,估计也只会判我十年。十年后,我们还能见面的。”张副省督促夫人收拾东西。
一个小时后,夫人坐上亲信开的一辆普通的小车,连夜去了南长市。
在车上,夫人打通电话。
过了许久,电话才通。
“儿子,你现在在哪?”夫人问。
“妈,我在花城。”
“身边有人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接我电话。”
过了几分钟,那边声音来了:“现在很安全。”
夫人将英山的事告诉了对方:“儿子,你爸为了你与我能脱身,他在等人抓他。我们不能让你爸爸的心血白白的丢掉,你马上去花城机场,买最快的航班去米国。如果没有去米国的,就买去香江、马来、新家等地的航班,然后从这些地方转机去米国。”
“妈!你呢?”
“我已经订了三个小时后的去香江的航班。”夫人说。
“那我也订去香江的航班。我们在香江汇合。”
五个小时后,天亮了。
在香江机场,夫人与张公子汇合了,一个小时后,他们登上了香江去米国的飞机。
在飞机起飞后,张公子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知道,父亲的身体不好,也许这一别,父子就没有再见的时候了。
“曹云飞,不杀你,我势不为人!”
早上九点,张副省准时前去办公大楼办公。
九点半钟,几个人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我们是中**的,有些事情,需要你在规定的地方,规定的时间说清楚。”
张副省没有反抗,跟着中**人员离开了。
他知道,在强大的国家权力面前,反抗是徒劳的。
在三个小时前,他接到了夫人的电话。
夫人告诉了他,儿子在她身边,他们已经登机了。
“十年后,我回来接我的老公!”这是夫人关机前的声音。
这声音,让张副局放下了一切。
他决定老实交待问题,争取轻判,早点出来,与家人团聚。
对于这发生的一切,曹云飞不知道。
昨晚在警察局弄的太晚,一点半才回酒屋。
所以,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才睁开眼睛。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响。
曹云飞一看,是宇文飞的电话。
“表哥,还没起来啊?”宇文飞高兴地问。
“你捡了一块钱交给警察叔叔了?”曹云飞问。
宇文飞楞住了:“一块钱?还值得去捡?”
“那你高兴什么?不是‘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块钱’,为什么这早给我打电话?”
宇文飞明白了:“我是有喜事!”
对于宇文飞来说,是喜事。
张副省与宇文飞的父亲,都是下任高官的候选人,双方力量相当。
张副省这回被“坑爹”,便让宇文飞的父亲才了一个强大的竟争者。
“啥喜事?”曹云飞问。
“昨晚上是不是有人来杀你?”
“有啊!那不是喜事,是烦人的事,警察问过没完。”
“那些人是张公子派来的对吗?”
“是买来的,花了十万块。我草,要是给我十万块,我就让他砍几刀,赚大钱。”曹云飞说。
“你不气愤?”
曹云飞点上一支烟:“气愤有屁用!人家是副省的儿子,我是屁民。”
宇文飞笑道:“不用生气了,你的仇已经报了。”
“什么过报法?”这事,曹云飞不清楚。
“刚刚一个小时前,张副省已经被中**双规审查了。”
“啊!”曹云飞高兴地跳了起来:“老天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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