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笑归笑,终究是上去把两个小孩都拉开了,让他们别闹。

十几个人在林中慢慢的散步,青凤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悄悄问玄倪说“大师兄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来吗?为什么现在会有这么多的人?”

这时候两人走在后面,落后于别人很多,玄倪看着她

道“是我们两个一路,并没有说到了这里还是我们两个人,他们也是来赏秋的,难道我要对他们说,让他们去别处吗?

你很想只有我们两个?过几天我们俩一块去万湖森林,一路南下去往百花郡,那里的冬天应该是最舒服的,我们可以在那里猫冬。”

猫冬?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么平民化的语言,但是南方是没有猫冬这一说的,因为南方一年四季都很温暖,四季无寒暑,一雨便成秋,什么时候都是可以干活的,完全不用猫起来。

当天晚上他们在烟霞湖边宿营,姬三在吃晚饭的时候来了,他还多带了一个人来,他的内弟林埂生。

这个人的名字真土,一听就是生在田埂上,但人家长得那叫一个风华绝代,一身海蓝色粗纱直缀,干净的像从水里刚刚走出来,五官俊美如玉,色似三月之花,就是满山的红叶,也没有他好看。

姬三说“这是我内弟,他就是好奇,想看看太子殿下长什么样子?”

这话说的也太直白,而且丝毫礼貌都没有,但是姬三与大家已经闹习惯了,玄倪也只是很浅的笑了一下,算是回应。

林埂生好几次偷偷的看青凤,姬三眼神非常严厉的瞪着他,等晚饭结束,林埂生在外面林子里惆怅的问姬三“姐夫,你说青凤郡主一定会成为未来的太子妃吗?不会有别的变故吗?”

姬三冷笑“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奉劝你别做梦了,就你这样的,恐怕连看到她都是一种幸运,难道还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

林埂生冷了面道“这时世何其不公平,那人已经占尽了天时地利,还要人和,像你我这样只是生错了地方罢了。”

姬三撇了撇嘴说“你现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话吗?你出生在江南第一大世家,大名鼎鼎的林公子,竟然敢抱怨生错了地方,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家人?我告诉你,我不是你,哪里来的你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龌龊心思,早早的给我收了,该是你的不会跑,不是你的想了也没用。”

青凤走出来,姬三远远看到她,便走向房子,近了,很是温和的笑问“听闻你前两天在西山下的王府和你阿爹杠上了,你怎么敢得罪他呢?阿宝啊!他可是西南第一战神,虽然你是他的女儿,我觉得吧,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要触怒他,俗话说,骂的风吹过,打的下下疼,最好是不要挨打。”

青凤有点黯然,有点伤感,又有点儿愧疚地说“他虽然没有打我,别提了,二十斤的水盆他叫我顶二十四个小时,亏得我大哥机灵,打碎的花盆把那个瓦盆给吓掉了,不然现在肯定都爬不起来了,爹还是那个爹,心是越来越狠了。”

姬三撇了好一会嘴,又眼神警告自己那眼里只有青凤的内弟一眼,才很是不客气地说了出来“阿宝小时候行为处事就有些不同,只不过因为年纪小,当时大家对你爱不够,现在发现了你那些坏毛病,要是再不及时纠正的话,转眼你就大了,要是嫁个小门小户的人家,恐怕就像一个石头丢进大海,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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