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波罗,我是一名围观群众,我现在很慌……
某一天,我悠哉悠哉的在我的隐秘度假村研究新到手的玩具,家里突然出现一个疯子对我大打出手,于是我就莫名奇妙的与那个疯子交上了手。
当我以高超的实力占据了上风的时候,突然之间发现家里又多了三个疯子,这是干嘛,疯子开会吗,要打麻将去隔壁呀,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围观群众而已……
算了算了,我机智的双眼早已看透了一切,这是一个阴谋,有人想要搞我,我是谁说搞就能搞的吗,开玩笑,他们打他们的,我只要负责划水就好了,我真特么机智,啊!好疼!谁特么用剑戳我……
一柄战意凝聚而成的长剑,带着杀伐的气息,凭空劈斩到阿波罗的身上,打断了阿波罗的遐想,阿波罗惨叫一声,被巨剑劈出了数万里,落地的时候,喷出了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牧红着眼睛盯着倒地不起的阿波罗,感觉隐隐约约有一丝不对劲,就在这时,一个仿佛苍天一样的巨手带着不可言喻的武道气息向着牧盖压而来,牧身后的数万战魂,仰天大吼“御!“
一枚充斥着苍茫气息的由战意凝聚而成的巨盾浮现在牧的身前。
“轰!”
巨手和巨盾发生了剧烈的碰撞,这一刻,天地仿佛发出的颤抖的悲鸣声,战意与武意纷飞,整个世界都仿佛失去了颜色,就连失去理智的另外两人也纷纷侧目。
当碰撞之后的光亮渐渐消散,只听“吱吱”的声音响了起来,战意凝聚而成的巨盾上一道裂纹蔓延开来,逐渐布满了整个巨盾表面,“嘭”的一声,巨盾化成一片片战意碎片,四处飞溅。盾牌后面的牧咳出了一口鲜血,他身后的战魂大部分都变得萎靡了起来。
而那由武道意境化为的巨手也变的透明了起来,直至消失不见,大拿原本红光满面的面容,此刻也像纸一般苍白。
但是转瞬间,牧的眼中血红一片,“杀。”随着牧的声音响起,身后的战魂带着滔天的杀伐之气向着大拿冲去。
而白发老疯子与那个红发老疯子也战到了一起……
禁断空间中,震天动地的碰撞声,响彻神魂的怒吼声,和微微的喘息声还有喋血声形成了一部交响曲。
战场中央,四人早已杀到了癫狂,整片禁断空间到处都是混乱的能量气息,星力与血意四溅,战意与武意起飞,整座禁断空间千疮百孔。
而一双神秘的眼睛在紧紧的盯着战场,智师此时在命运轮回棋盘深处的中心盘坐着,整座棋盘,早已悄无声息的融入到了禁断空间之中。
他看着战场中的战斗,微微的点了点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不过他他又看了看战场边缘那个已经躺尸半个时辰的家伙,这货是怎么回事,据张二狗的情报描述,他不可能那么弱。难道他在装死?
不可能!智师轻轻摇了摇头,怒之炼狱本源之火,只要燃烧起来,任何人都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家伙还会装死?别逗了……要不是现在他还不能出手,他为了保险起见,绝对会试探一番。
一旦他出手了,那四个失去理智的家伙绝对会向他出手,到时候一旦被卷入战场想要全身而退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而此时的阿波罗紧紧闭目,他的心情随着他的身体跌宕起伏,妹的,他刚开始躺到那里装死的时候他还很庆幸,这群疯子都失去理智了,没空搭理他。
那个时候他都有些飘飘然了,远处四个传奇高手的碰撞声响彻天地,而他就在地上舒舒服服的躺着,要不是他现在是装死状态下,他都想搬一个小板凳,喝着果汁坐着看戏了。
但是他飘飘然没一会儿,一股足以引起空间暴动的冲击波席卷到阿波罗的身上,阿波罗闷哼一声,死死的闭上嘴巴,跟个破麻袋一样向远处飘飞而去。
就在他飘飞的过程中一道碎裂的血红色的刀芒又从他的头皮上方飞过,阿波罗的头皮一阵发麻,只感觉头皮凉嗖嗖的。
之见阿波罗原来金光闪闪的茂密头发中间缺了一大块,露出了光亮的脑瓜皮,活脱脱的一个标准地中海发型,只剩下两边的头发在随风飘扬着。
然后随着四方碰撞的冲击波的不断传来,阿波罗同学的跌宕起伏之旅正式开始了,他就像是一颗海草,随风飘摇,一刻都停不下来。
“咕嘟!”这是阿波罗同学不知咽下去的第几口血了,血液入喉,甜滋滋的,味道还不错!
啊呸!神特么甜滋滋的,阿波罗为此刻自己的想法感到蒙羞,他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从来没有像这样,受到攻击了还无动于衷,甚至连能量波动都不敢散发出去。
此时的阿波罗,又咽下了几大口血,脸上憋得通红通红的,他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痛痛快快的喷他个几大口血,喷到爽为止。
但是阿波罗不敢啊,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被四个疯子发现了,那特么这么半天不是白受罪了吗。
而且他看出来了,就这四个货此刻的状态,把他们腿打折了都能追自己几条街,把他们的胳膊打折了,都得抓住自己脖领子不放。
他是个正常人,不能与疯子一般见识,他这不叫怂,叫做战略性萎靡。阿波罗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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