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泰阳反问:“那你为何又要强人所难,一定要让我成为伟丈夫呢?”
狐狸女愣住了,惊讶地说:“你知道是我!”
何泰阳说:“你这一招‘附魂之法’可瞒不了我。我从小就和那些来自各界的怪物打交道,其中也有一些人走过阴曹地府,沾染鬼气。我离你三米远的时候,就闻得到你身上的鬼气。你附在那个叫小曼的狐狸精身上,故意试探我。对了,我听别人说地府有一个东西叫鬼王元婴,你听过吗?”
狐狸女忽然眉头一挑,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低下头,一言不发。
“快,你能帮我找到明明在哪里吗?”
狐狸女低声道:“你还没问我的名字呢。”
“什么?”何泰阳没听清。
狐狸女更不说话,对着草人念念有词:“狐灵牵引,万源来朝。何家幼女,身在何方?”她说话声音比蚊子还小,念词声音却是极大,面色威严庄重,与之前羞怯之状判若两人。
片刻后,草人上浮现出一道虚影,是一间破旧的祠堂,何月明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而身边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光着上身,正露出邪淫的笑容。
何泰阳很焦急,看这情况,这老头子绝对是不怀好意,明明还那么小......
可是这种祠堂只有农村才有,这里是商业区,何况又不知道具体方位,怎么找到明明呢?
这时狐狸女说话了:“公子,我可以送你去。”何泰阳连忙拿起了草人和银针。
说完,袖子一挥,一团云彩从中逸出,二人跳上去后,何泰阳只觉疾风过耳,一下子就来到了天空上。
何泰阳俯视下方蚂蚁般密密麻麻的人群,没有心情欣赏,只有深深的忧虑:两个人架着云彩飞上天空,被人发现了可是要上新闻头条的!
狐狸女看出他心思,说:“公子别担心,这云彩有隐身之能,别人绝对看不见的。”何泰阳这才心安,俯视下方,叫道:“明明!是明明!”原来已经到了祠堂,云彩渐渐下落。
那老头子远看不是好人,近看更是猥琐丑陋,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一双咸猪手在何月明身上摸来摸去,就要解开她的衣扣。
何月明此时痛苦不堪,无力抵御,只有在地上来去翻滚,躲避那老头恶心的举动。
云彩在祠堂外落地,何泰阳怒火中烧,只想扑过去好好教训他一顿,心想:“个老色狼,我打死你!”
狐狸女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说:“我感觉这人不是普通人,小心为妙。”
何泰阳气在心头:“不普通的人和兽我从小到大见多了,还怕他!”
立刻用百绕丝在自己周围做了个防御茧,偷偷地走到那老色狼身后,见他衣服还落在地上,便捡起来做绳子用,从后面一把勒住了他脖子!
那老头子正在兴头上,这祠堂又偏僻,以前办事都是无人发觉,哪里想得到一个年轻人会来这里阻止他?猝不及防,被勒的脖子以上一片红,青筋暴起,低声说:“兄弟,这女的我们一起搞,爽一爽。”
何泰阳更加愤怒,大吼:“老子让你到地狱爽!”回头望去,女狐狸会意,接过衣服,继续用力勒紧;何泰阳冲到老头子面前,一拳狠狠打在他鼻子上,顿时鼻血长流,然后一拳又一拳,都朝他脸上招呼,拳拳用力,咚咚有声,老头子的脸已经成了个颜料坊,红的,紫的,青的,黑的,一齐冒出来。
何泰阳教训完了,将草人和银针送到何月明面前,这时她已经筋疲力尽,软瘫在地,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只有一转一转的眼珠还在说明她还活着。“明明,明明,快,扎一下就没事了。”何泰阳抓住妹妹的手,帮助她捏着银针,何月明轻轻扎了一下草人,然后头一偏,闭上了眼睛。
“明明,明明!”何泰阳很着急,心想:“我不会是来晚了,明明受不了这种折磨,那个了吧?”
女狐狸看他惊慌失措,说:“公子别急,明姑娘只是被折磨了许久,累了,睡过去了而已。”
忽然,女狐狸鼻翼轻轻翕动,把那老头子的衣服凑到鼻子下闻了一闻,对何泰阳说:“公子,这衣服上有狗的味道。”
何泰阳抱起何月明,不以为意,说:“这有什么奇怪,农村家里都有狗啊。”
“不是,公子,这味道浓的吓人,是一只千年犬妖,道行极深。”何泰阳这才转身,见到女狐狸脸色凝重,才说:“快走!”
女狐狸点头同意,二人迈开步伐,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何泰阳的脚踝:“犬妖!你们可得救救我啊!”正是那老色鬼。
何泰阳怒气未消,踢了老色鬼一脚,说:“你这种畜生就活该被狗咬死!”
老色鬼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想的,是早上有一个人给了我二十块钱,要我爽一爽,我是好人,本来不想做的,是他说这小姑娘是精神出问题,被家里人扔掉的,我才——你看,那二十块硬币还掉在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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