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之前的时间里,谢安生就窝在床上听歌,听不同风格的歌曲,顺便休养自己的尾骶部。
谢安磊就负责跑腿,从外采购唱片或磁带送到谢安生床前,听候差遣。
谢安生喝着六姐炖的润喉蜂蜜茶,指使谢安磊起来得心应手,“趁大姐不在家,你去她房间把她的粉底液偷来给我。”
谢安磊斜着眼问:“你要做什么?”
“晒黑了,涂涂白唉!”
“原来是你个臭小子,”谢安磊起身作势要揍他,“谢安飘一定要诬陷是我偷的,那天你知道我有多冤枉吗?我一个大男人偷她粉底液干嘛,饥不择食?”
谢安生幸灾乐祸笑呵呵,“大姐的脑回路挺新奇的。”
“她怀疑我偷她的粉底液去讨好我女朋友,”说着谢安磊翻了一个大白眼,“为了冤枉我她都能幻想出我有女朋友了,啧啧啧,女人啊真是太可怕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脑洞大开。”
“既然你都背锅了,不如把锅坐实?”谢安生怂恿着气恍惚了的谢安磊,“咱不能白白被冤枉了,你说是不是?”
谢安磊重重捏着谢安生的肩膀,“哼,你休想套路我,谢安飘发起疯来我能飘天上去,我可不敢。”
谢安生托着腰表情扭曲噘着嘴呻吟,“自己动手美白无罪,就让我这个弟弟为了你彻底牺牲自己吧。”伸出手来,“搭把手,扶我起来,我还能再偷一次。”
谢安磊一把挥开伸过来的爪子,“安生,当初我应该给你报风转的培训班,你天生适合演戏,狡诈的奸佞小人特别适合你。”
“不,导演会说我现在特别适合演包拯,黑脸妆都省了直接按个月亮就是了。”
“不问自取是为偷,我是读书人干不了这事。”
“房子不想要了?赌债不想还了?”
谢安磊被揪着小辫儿暗自跳脚,一脸便秘的表情终于憋出一句话来,“我给你把风,你亲自偷。”
谢安生叹一口气,“去把窗户打开。”
“呃?”
“抽支烟压压惊再去。”
偌大的谢家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在厨房忙碌的六姐了,谢安飘这个时候铁定不会在家,但他们还是心慌慌,两人蹑手蹑脚往谢安飘的房间走去。
“说好的我把风,你进去。”谢安磊像钉在墙角一般不肯再动一步。
谢安生嫌弃看他一眼,上次他去拿粉底液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今天不知为何特别心不安,“有风吹草动就要大叫知道吗?”
谢安磊忙不迭点头,催着他快去,“知道了,知道了,速去速回。”
谢安生摸索着进了谢安飘的房间,一回生,二回熟他径直走到她的化妆间,上次没经验涂的不够自然,回来后翻看了一些化妆技巧后发觉自己少了很多步骤和化妆品,为了不再重蹈覆辙,谢安生决定抱一大摞回去慢慢研究,反正来了一趟不能走的太便宜。
当他正在化妆镜前挑挑捡捡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人说话,“有这么难以决定吗?”
谢安生自然的答话,“瓶瓶罐罐看起来差不多,不知道我姐怎么分清楚它们……”
说着倒抽一口凉气,怂着脖子就想跑,奈何被人拎住后颈,嘞的喉咙痛,马上不敢动了,大声求饶:“姐姐,姐姐放过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听我解释。”心里则在痛骂谢安磊这个不靠谱的,连个风都把不好,让这个十级台风直接暴击在自己身上。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