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干嘛!
郑渣渣眉头微皱,心里暗暗戒备。
狗腿子房世伟此时也看到了郑渣渣,屁颠屁颠地朝这边跑了过来。
“你们上哪里去了?找了你们老半天了!”房世伟问。
“怎么?”郑渣渣挑了挑眉毛,“我们上哪里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房世伟尴尬地笑了笑:“当然不用。只是齐管事怕你们对这块不太熟悉,所以派我来帮帮忙!”
齐管事会让你来帮忙?!
怎么没和我说?
房世伟看郑渣渣满脸小心的样子,觍着脸说:“郑兄,咱俩之前是有一些小误会,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原先跟着姓秦的混,是我当初瞎了眼!现在自从他把我踢下山崖,我就认清了他的真面目。”
“现在厨房里最得志的就是郑兄,小弟我当然要弃暗投明了!”
“郑兄你放心,这次我带路,肯定让这次收租保质保量的完成!”
郑渣渣自是一百个不信,但还是虚与委蛇说:“那你就前面带路吧!”
房世伟弯着腰,当先一步朝前走去。
大傻看他稍微走远点,低声对郑渣渣说:“小心有诈!”
郑渣渣点了点头。不过,他倒想看看,这狗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路上,房世伟大骂秦岩坤不是东西,自己如何任劳任怨,姓秦的却反而把他当狗。
郑渣渣看似很有兴趣,其实早就想一巴掌把他呼死了!
这房世伟就算真的是想跟着自己,也是万万不敢收做小弟的。
这种人能够背叛秦岩坤,就同样能够背叛自己。
三人说话间来到一个大宅子前,房世伟一马当先,敲了敲门。
片刻后,朱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房世伟气焰极其嚣张:“赶紧让你家主人出来接客了!”
郑渣渣听得浑身难受,这房世伟说话真是蛋疼,又是‘带路’,又是‘接客’!
搞什么搞!
不多时,一个老者走了出来,拱了拱手:“原来是大悲寺的上仙,赶快请进。”
郑渣渣捣了一下大傻,示意他小心。
自己也凝神戒备,跟着房世伟走了进去。
里面并没有什么埋伏,走进主屋大厅,发现老者一家几口正在吃饭。
饭桌上,尽是些野菜、馍馍、杂粮。
郑渣渣心里有点明白了,不过还是故意装傻问房世伟:“这家在普罗镇什么水平?”
房世伟笑了笑:“这李家在普罗镇已经算是上等了!老李头在普罗镇也算是德高望重。”
郑渣渣也不点破,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未料那老李头立马一把趴在地上,哭诉道:“今年收成普遍不好,大家都没什么好日子过。我家虽有百亩田地,可是收上来的谷子,连给自己家吃的都不够。”
他说着说着,一把抱住饭桌旁坐着的稚童:“可怜我这九岁的孙儿,每天只能吃些野菜馍馍度日!”
郑渣渣静静地看着老者的表演,直接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了饭桌边上。
他一把拿起一个比石头还硬的馍馍,自己啃了起来。
然后,又拿起一个,递给那个白白胖胖的稚童:“你也来一个。”
那稚童在老李头的眼神示意下接过馍馍,却怎么也不肯啃上一口。
“孩子吃饱了!”老李头尴尬地说。
郑渣渣又抓了几个馍馍,也不多话,招呼大傻说:“咱们走!”
说完就飞起一步,跨出了大厅。
大傻更是牛,有样学样,直接将对方家里装馍馍的盘子端走了。
房世伟暗暗给老李头使了个眼色,也跟了上去。
三人走出李府,郑渣渣看到大傻端着个盘子,不由惊呆了。
“大傻,你怎么乱拿人家东西?”
大傻无辜地说:“我看你拿了几个馍馍,以为你用这个充租子的呢!所以我多拿了几个和盘子,这样多赚点!”
郑渣渣彻底地被大傻的天真打败了。
他看了一眼后面鬼头鬼脑的房世伟,问:“今晚我们住哪啊?”
房世伟沉思了片刻:“我和这里客栈老板熟得很,就住那吧。”
早说有客栈,我还拿馍馍干嘛!
郑渣渣一到客栈,立马对着柜台边的掌柜问:“有肉没?来几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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