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心里还是挺安慰的,在这个朝纲败坏的时候,还有这么尽心尽力剿匪保民的官员。但自己已经不是冀州牧了,想帮也帮不上了。

把张凉的信往桌上一放,突然看到了先前刘虞的信件,眼前一亮,立即开始给刘虞回信。

天下发生了这么多大事,张凉知道的可不多,只是由于距离比较近,收到了一些关于上古郡和渔阳的消息,此时他正在为囊中羞涩而苦恼。

张凉此时的军队人数已经有了六千,为了军队的战斗力,这些人都是职业军人,天天吃饱了就训练,不需要干活,这无疑是一笔很大的开支,被逼无奈的张凉此时正在做典当的勾当。

杜雷依依不舍地看着大厅里的屏风和其他装饰物,对张凉说:“主公,你真的要把这些物件卖掉吗,太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不就是一些没有用的装饰物,少了它们不影响我们吃饭睡觉的!”张凉满不在乎地说,心中怒吼你以为我想卖啊,这不是快没钱吃饭了吗。

王邦和陈华也在旁边,没有办法增加粮草收入,这是他们文官的事情,王邦很内疚,向张凉请罪:“主公,都是我等无能!”

“哎!这怎么能怪你们!”张凉摇摇手说,“都是我固执,非要保留那么多的职业士卒。你们两位能经营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要怪只能怪这个安喜县实在太小啊。”

众人正无奈地看着各种装饰家具被一件件地搬出门去,突然赵云带着一年轻人从外面进来,给张凉行礼后介绍说:“主公,这位是田畴,是新任幽州牧刘虞的从事,奉命前来传达指令。”

张凉对刘虞的印象不深,但是一听是新任幽州牧,立即严肃起来,这年头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州牧比他一个县令可不知道要大多少级。

“请坐,来人,上茶!”知道是幽州牧的亲随,张凉也不敢小瞧了眼前这年纪估计也就二十岁的田畴,很是客气,“不知州牧大人有何指示?”

田畴单刀直入地说:“渔阳张举造反作乱,天子下诏,命我家大人为幽州牧,负责募兵讨伐逆贼,北方州郡官员,皆需听候调度。”

田畴喝了口茶继续说:“我家大人得知张大人一直致力于练兵剿灭山贼,而且大小数十战未尝败绩,可见极善用兵。”

“如今州牧奉旨讨贼,正缺大人这等大将人才,已经上表保奏张大人为平北中郎将,特命小人前来请大人前去会合,共同前往渔阳讨贼。这是官方的调令文书。”

这番话听得张凉感觉脸颊发烧,只是收了些许土匪,居然成了大将之才,还数十战未尝败绩,真是让人汗颜。

中郎将可是正八品,自己原本只是个下八品的步兵校尉,现在居然连升两级,果然乱世是建立功业的好时机,时势造英雄。

命令都来了,张凉想要拒绝是不可能的,反正目前正愁没粮草养军队了,于是说道:“既然刘大人有令,张凉必定举全县之兵全力协助。”

张凉郑重地收起任命文书,又叫人带田畴去休息,等田畴走后,才把赵云、周仓等心腹都召集起来讨论征讨渔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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