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默笙的迷糊似乎与生俱来,她在纠结了一天之后。居然忘了一个关乎杂志社的大事。  于是她深更半夜没空理会是不是会影响到正在工作的何以琛。急火火的开始整理行李。  明天就是去香港采访的日子,这一次因为和应晖、以玫见面。本来就恍恍惚惚的她已经把这件工作上的头等大事忘得点滴不剩。她似乎能想象到主编皱眉的样子,想到小红咋咋呼呼说完了完了的语气。再一次无奈的加紧收拾行李的速度。  客厅里正在工作的工作的何以琛并没有发现自己老婆昏天黑地忙碌的样子。一时口渴自己去厨房倒水。  赵默笙推着行李箱,来到茶几前,随手把相机包包就放到了茶几上。拿出手机看着物品清单。自言自语:“充电器。。。”于是,回身到房间去拿。  从厨房出来的何以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明晃晃的一个行李箱,靠摆在一起的背包。抬头看到拿着通行证走近的默笙。以琛冲口而出的:“你要干什么?”然后缩短了询问的步骤“你要去哪里”是啊这么大一件行李加上默笙手里的通行证,拥有正常人判断的以琛觉得多说一句铺垫都是多余。不明就里的默笙老实的回答:“香港”。嗡的一生,何以琛的惊人记忆力像一个恶魔一样的发挥了效力,应晖电话里那一句“从香港回来。。。”香港?香港!为什么偏偏也是香港?所以。。。“如果我是我正好碰见,你是不是又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一走了之?”那一次是我绝情的话驱使你走的坚决,但是这一次呢,也是我做错了吗?还是你真的被我料中了,你后悔了?你要去找他?你们约好了?  默笙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的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还是诚实的回话“不是”还没等她多说一个字眼,手臂就被拽住,身体倾倒在一具怒火中烧的身躯前。那迫近的脸庞居然因为愤怒而失去了原有的英俊,变得阴森。他就像是审判者一样控诉的口吻:“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默笙被他无名的怒气吓住了,她当然知道他们结婚了。但是这和现在的情况有关联吗?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以琛,她无名的有点害怕。但是还没等她表现的更明显,随着一种灭顶的推力,夹杂着一个绝望的嘶吼:“这次你要还要再去几年?”一起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紧接着一具沉重怒火纷乱的身躯紧紧锁住她,囚禁着她。同时更加火热的唇舌开始在她的五官游移。带着惩罚的气力,环扣住她的身体。她徒劳的叫着“以琛以琛放开我”但是回应她的是他咬牙切齿的话语:“痛吗?你也知道什么叫痛?”随后就是窒息一样的亲吻。  默笙的手臂垂了下去,要抵抗吗?会抵抗吗?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这个人是以琛不是吗?不是别的任何人。就算是。。。那也是以琛不是吗?  正当她静静地等待以琛不知结果的行动时,伏在她身上的以琛奋力捶打着沙发,那么用力以至于她的身体都在颤抖。然后以琛把面孔贴合在她肩头静止不动。手指抱住了她的头剧烈的喘息。  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在做什么呀?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而这个人是他等待了七年重新拥有的默笙啊。他厌弃自己的心绪骤起,死命的捶打沙发。然后靠着默笙剧烈喘息。他突然触电一样抬起身体,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下的默笙,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这么粗暴的对待了自己的默笙。以琛有一瞬间的头脑空白,然后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离开了她的身体。虚脱一样的靠在沙发上,眼神凌乱。  仰躺在沙发上的默笙剧烈的呼吸了几口似乎可以活命的氧气,才挣扎的爬起来。以琛的喘息更加剧烈,他沙哑的问了一句:“你去香港做什么?”虽然答案也许会让我疯狂,但是我还是要一个答案。  发丝凌乱的默笙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乖乖回答:“米菲尔有一个专访,去几天就回来。”  听到这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以琛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耳边还断断续续的听到默笙的补充“本来差点都忘了,所以刚刚想起来收东西。”  以琛的力气又一次被抽的干干净净,他无力阻止下滑的身体,悔恨的闭上了眼睛,他到底错的有多离谱。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愚蠢伤人的举动。他只手蒙上眼睛,痛苦的不能自已。。。  就在这凌乱痛苦弥漫的时段,却听到了电话在响。  默笙听出是自己的电话,强忍着被沙发磕疼的不适,一拐一拐的接起了电话。小红那边兴奋地大嗓门说了什么默笙已经不能听得仔细,所以只能任由她说得尽兴,然后在她终于不说的同时挂断了电话。  虚喘了几下,默笙撑起自己的身体,又一步一步挪回来,坐到了以琛的身边。  以琛不敢置信的脱口问出:“你怎么还敢过来?”  默笙没有回答,有时回答错了反而不如什么也不说。于是她慢慢地把手覆在了以琛的手上。抓紧了他的手指。如果我的话让你误会的话,那么我的行动绝对不会让你理解失准。  以琛的心突然被一股浓重的雾气充斥的满满的。他红着眼看着默笙有点执拗更多是坚持的侧脸。无法忽略那细小手指一味的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要唤醒自己心中最柔软的的隐痛。  以琛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的什么东西崩塌了,他感觉他快要攥不住那一份脱缰而出的苦涩了。  默笙她怎么可以这么信赖他,讨好他。在他这么深深伤害了她之后。还是她来诱哄他。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温情。她想要他的心碎掉吗?他不能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表情,那样他真的会崩溃。他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无比忏悔地说着:“对不起”就再也说不出任何字句。那涌出的情感伴随着再也抑制不住的泪水,都深埋在爱人的颈间,难以控制的抽噎。  对不起,默笙。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我以为即便你不是去找他,经过了我的这番粗暴也已经彻底失去了你。但是你没有走,你留下来了。你让我怎么面对你。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歉意和恐惧,默笙怯怯的把另外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一点一点抱紧。  无声的在心里回应“没关系的以琛。没关系。”  就这样,散落了一地的惊惧着急逼迫伤心 。两个栖息在爱人怀里的夫妻,无声无息的让这场风暴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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