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阳完完整整地出现在白雨的视野里,两个嬷嬷也扛着草料和木枝回来了,只是两人衣服凌乱的程度让人想入非非。
原料采集的差不多,主仆几人就这样大堆小堆地回了城,不知是是不是良心发现,白雨还自掏腰包在街上买了早饭:三个馒头,三碗粥,以及一碟咸菜,破费十五个铜板。
两个嬷嬷在人牙那一直吃得是小米饭和粗面窝头,干涩难咽不说还难消化,现在能有大米粥和白面馒头吃,心情自然好,她们下意识地甚至认为白雨是个好主子。
再看白雨,她正神色复杂地盯着自己的早饭。
粥是好粥,熬得粘稠甜香,既顶饥又养胃,白面馒头也同样好得很,顶大的一个,咬一口就弥漫着清甜的面香,刚才出锅,软软热热的。
可这些并没引起白雨的食欲,相反的,她甚至隐隐有些厌食。
白雨自认不会被某些日常的认知影响,如果还出现这样的状况,那就只能说明:她昨天晚上吃多了,到现在都没消化好。
这样的事实让白雨很挫败,不过三个团子,竟害她至此。
两个嬷嬷本在埋头吃饭,抬头却发现自己的主子正两眼喷火盯视前方,全权印证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的真言。
“小姐,您要是嫌弃,我们可以到一边吃。”一嬷嬷紧张不安道。
下人不能与主子同台吃饭是常识,虽然这主子略显寒酸,可这不影响她是主子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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