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领着秋竹绕过九曲长廊来到后院,远远地看见院中一黑一白两位少年正在对弈。
那白衣少年单脚翘在石凳上,见观言提着两壶酒,立马从石凳上跳起,飞奔到观言身边,取走他手中的酒,“为这两壶酒,等得本王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的,观言你可知罪?”
白衣少年这翩翩公子的模样,与祁王不相上下,却生的唇红齿白的,一时间跟在观言身后的秋竹竟然有些出神了,幕地感受到少年的目光,秋竹立马低下了头。
“诶,哪来的丫鬟,方才竟敢直视本王。”白衣少年坐回石凳上,啪叽一声,取下顶花,将酒放在鼻下一阵猛吸,“哇,这酒啊,就属阜阳楼的松缪春为上品。”这陶醉的模样,似乎早已经忘了刚才的事情。
观言站在一旁,说说白衣男子,扭头又朝秋竹解释道:“王爷也该有点王爷的样子嘛,你莫见怪,这位是十七王爷。”
“哎,世人都知,南慕外有战神慕容祁,内有治国辅臣慕容觉,岂会知本王这小小的十七王爷慕容钰啊。”慕容钰大口喝着酒,一边摇着头感叹道。
慕容祁看了一眼秋竹,自己这十七弟呀还真就这脾气,“这位是太傅府的丫鬟吧?不知道找本王何事?”
听见慕容祁这么一问,秋竹立马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回……回王爷,这个。”说罢,秋竹战战兢兢地把纸条递上前去。
观言接过秋竹手中的纸条呈给慕容祁,慕容祁见这字条上的字瞬间脸色大变,将纸条丢于棋盘上,拍案而起,正准备抬步走时,被慕容钰拦了下来,“王兄莫急,字条上说未来嫂嫂有难,可是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此贸然前往,恐有不妥。”
听慕容钰说这字条可能是假,秋竹竟有些着急,“这字条怎么可能会假呢,这可是我家小姐亲自写的,命奴婢一定要亲手交到祁王爷手中。”
“你也莫着急,一个小丫鬟,性子怎么可以这么急,本王定不是说你这字条是假,只是据本王所知,你所服侍的应该是洛太傅的次女洛依芊吧,她不是一直在府内修养吗?又怎知这未来嫂嫂有危险呢?”慕容钰举着字条,把心中的疑虑统统说了出来。
“这……”秋竹低着头,咬着嘴唇,似乎有些为难,左右寻思片刻,“回王爷的话,奴婢只是传话,并不知其中缘由,只是我家小姐知道今早三小姐和长小姐前后去了清潭庵,这才写了这纸条,想必我家小姐定是知道什么的,还望祁王爷赶紧去清潭庵看看,奴婢的话也传到了,如果没什么事,可否先行告退?小姐身体未恢复,奴婢得回去伺候着。”
慕容祁摆手示意秋竹退下。
“王兄,作何打算?自打你回南慕,慕容觉安排在你身边的眼线可不少。”慕容钰四下观察着靠近慕容祁的耳旁问道。
慕容祁沉下脸,“无碍,谁胆敢伤她,本王定让他双手奉上项上人头。”撂下这句话,转身便往府外走去。
慕容钰与观言面面相觑也紧随其后。
三人驾着快马离府而去。
热闹的街市却有一平民站在玉器古玩摊贩前,低着脑袋背对着,只斜着眼死死盯着祁王府,见那三人骑着马神情紧张的离开,迅速丢下手中拿着的玉器离去。
徒留那小贩挠腮一顿痛骂,“嘿,这人好生奇怪,不买玉还捏在手里看这么久,挡本爷做生意呢,诅咒你喝口水也能呛死,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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