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祁衡屿正和长威军在鹰嘴口外扎营,祁衡屿睡不着,在营帐里面走来走去,一副沉思的样子。
突然,“祈将军,”一名将士走了进来。
祁衡屿道:“蜀宇,发生了什么事?”
蜀宇将一封信递给他,道:“祈将军,刚才有人用箭将这封信送来,那人武功很高,待我等赶去时人已经不见了!”
祁衡屿皱眉,会是什么人呢?他疑惑地打开信,仅看了一眼,面色就变得格外难看。
“祁将军,发生什么事了?”蜀宇问。
祁衡屿将信封里的一块玉佩递给他,蜀宇接过这块玉佩,眼神惊疑不定,“这,这是”
祁衡屿沉声道:“没错,是他的。”
蜀宇一脸不可置信,声音发涩,“他不是已经消失了十年吗?怎么会”
他话没说完,祁衡屿又递过那张信来,蜀宇看完,猛然抬头,“你不能去!”
祁衡屿道:“他消失了十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我怎么能不去?”
蜀宇颤声,“如果这是个陷阱呢?”
祁衡屿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分外的坚定。
蜀宇道:“不行,你不能这样擅作主张,无论如何,传信给将军,等将军的定夺。”
祁衡屿爽朗地笑了,笑容牵动面上的疤痕,看起来格外诡异。他笑完之后,停下来,“蜀宇,你还不知道将军吗?她亏欠那个人太多,又怎么可能不去呢?”
蜀宇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些什么。
祁衡屿继续道:“如今正值关键时刻,将军不能因为旁的事情分心。长威军还在,将军还在,大局可定。”他深吸口气,“这封信明显是朝着将军来的,将军如果去了,我们就中了敌人的奸计了,所以我去,才是最为合适!”
蜀宇沉着眼,是啊,如果将军在这里,那么看到这封信的就会是将军,而依照将军的性子。
他头上一阵冷汗直冒,这是针对俞昕的一个圈套啊!
祁衡屿捏紧手中的玉佩,这次,他不会再让她去冒险。
因为,长威军还需要她!
第二天早上,幽州州牧冯越没像往日一样睡个好觉再起来,因为一大早他便和幽州的一群官员在正厅里商量一件事。
从京城来了一个特使。
冯越最近很是郁闷,他听说景王俞昕来了,便开始与幽州上下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备,结果景王连面都没有露一个,她的副将祁衡屿只是露了一次面,便就带着长威军去攻打鹰嘴口去了。
他被气的不行,可是谁叫人家是王爷,他也只能忍着。这次又不知朝廷要做什么,又派来一名特使。对于一个特使,他本来不想很隆重,但是他又是皇上派来的,若是把他的坏处在皇上面前说一说,他不就完了,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与手下的官员合计合计,怎么对待这位特使才最为合适。
“你说这位特使来历不小?”冯越坐在主位道。
“是啊!他的父亲名叫李周全,是刚上任的刑部尚书。他的哥哥李昊宇则在吏部任职,而他年纪轻轻,已经是大理寺少卿了。”
“他是大理寺少卿,查他的案子去好了,来幽州做什么?”冯越道。
“大人,上面说他是以查案的名义来的,说是什么案子牵涉到了幽州,所以过来调查的。”
“查案?查案好!他查他的案子,我们过我们的日子。我们只要好生招待,不落下什么把柄就好!”冯越摸了摸胡子,慢悠悠道。
“大人,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这特使李大人可是景王的丈夫,他这次来名义上是查案子,说不定是兼有其它的使命。”
“你是说和景王剿匪一事有关?”冯越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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