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柳眉赶快递了过去。宜宁把那鞋拿在手中把玩,托着鞋底在掌心,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外面的那一圈金色流苏便如水波一般,泛起涟漪。“浮光跃金,静影沉璧”也不过如此了。

“这双倒是有趣。”宜宁看着手中的鞋,笑着说。“就要这个了,剩下的你自己选吧。”到也没有纠结剩下的东西该怎么收拾,只是拿着手中的鞋走了。

留下柳月和柳眉相对无言,只能自己准备了。

王慧语站在楼梯中间,也没有再下去。刚才的话,却不想在开口了。

……

等着到了下午,这些事情才打理好。

因为萧启山临时被朋友叫去喝酒,所以不和宜宁他们一起去。只是等到过上两天,才会去。所以,这次只有萧玉楼和周宜宁一起。

在周家的大门前面,萧启山正拽着儿子,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宜宁。却发现儿子突然间愣住了,正好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

只见一个身披浅紫色嵌毛领斗篷的身影慢慢走来,身影翩翩而来,手中撑着一把纸伞。只是几吸之间,那道身影就已经到了。

那人抬头,露出一张如花笑颜,如花上朝露一样,盈盈润润的小姑娘。正是宜宁。

萧启山看了儿子不为所动的样子,有些无奈。倒是没有注意,在他看不见的那一边,通红的耳朵。

“你这容貌,可算是这广平的头一份了吧?”萧启山笑着打趣女徒弟。

宜宁却有些生气,她不喜欢别人拿她的容貌说事。更何况,她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花瓶,要靠容貌吃饭。

萧玉楼一向知道父亲有些不着调,但是这次是有一些过分了。

“父亲!”语气之中有些不满。

“宜宁师妹的容貌哪里是可以拿来说道的。女子‘德,言,工,容’这才是重要的。”

萧启山自知刚才说错了话,对于儿子的这番话,也没有多说什么。摸摸鼻子,认下了。

宜宁听了萧玉楼这番话,却是有一些烦闷。这大清都亡了,还讲究什么?

“师兄这话倒是好没有道理,人家都说‘穷则思变’,看来师兄倒是要成了老古董了。到时候,也只能在原远斋的架子上摆着了。”原远斋是广平一家有名的古董店,这是嘲笑他呢!

萧玉楼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他看着宜宁那个一脸骄傲的小模样,怎么也生不气来。

倒是萧启山听了周宜宁的话,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宜宁,连话也说不连贯。“你这个,调皮的。也就是你,敢,敢这么,说他。哈哈哈。”

萧启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反倒过来关心宜宁,“怎么走的怎么急,也不等我一起。”

他们师徒一向关系亲近,更何况萧启山有时候像一个顽童一样。宜宁在他面前有时候也会更加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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