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剑躺在了一张简单的床上,看着床顶的蚊帐。

时间已经很晚了,应该睡了。可是他又怎么睡的着。虽然秦诗瑶是陪着皇甫馨柔一起睡的,那还有个蝶奴呢。

蝶奴就站在白剑的床边上,安安静静的看着白剑。这让白剑怎么能睡得着。

虽然他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但如果有人这么注视着自己肯定也会睡不着的吧。

“那个,蝶奴姐姐,你可以回去睡觉吗?”白剑弱弱的问道。

蝶奴十岁,要比白剑大上四岁,白剑和蝶奴说话就有一种面对大孩子的害怕。

“叫我蝶奴就好了。我这就去睡觉。”蝶奴很是乖巧的说道。

蝶奴洗过了澡,也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一开始白剑还没认出来,还以为又是哪里来的大姐姐。

换上新衣服的蝶奴,看起来很漂亮。就像一只飞舞的蝴蝶。

蝶奴就睡在白剑旁边的一张空床上,一会蝶奴就睡着了。

白剑也缓缓的进入了梦乡,迷糊中他又看见了挂在墙上那把剑,是秦烈送给他的。

这把剑的名字叫做雪剑。

白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很真实,真实的有些虚假。

他看见了梦中有一个男孩,和自己一般大小。手中也佩戴着一把剑,一把木剑。

“萧剑,你怎么又到这里来练剑,快点走,你这个废物。”几个和萧剑差不多的孩子向他走了过来。

原来他叫萧剑啊,我叫白剑,只是姓不一样。

萧剑并没有离开,还是继续的挥舞着和白剑一样的动作。劈砍。

然后这几个孩子将萧剑揍了一顿,然后就离开了。萧剑并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爬起来,继续练习着劈砍的动作。

白剑又看见了他带着一身的疲惫,会到自己的家中,只有两个。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妹妹。

他的母亲叫做东方柔,妹妹叫做东方芷瑶。

“哥哥,你回来了。妈妈,哥哥回来了。”东方芷瑶开心的看着哥哥。

“剑儿回来了?怎么弄的一身伤?快点让妈妈看看。”东方柔很是着急的抱着萧剑,查看着他的伤势。

还好并没有什么大事,东方柔就放下了心,装了一碗粥给他喝。

粥只是很简单的粥,白色的米饭稀少的漂浮在白色的米汤上。

他们的生活很是艰辛,萧剑咬了咬牙,偷偷的将自己碗里的粥分了大半给自己妹妹东方芷瑶。

只吃了一点,让自己母亲东方柔看见自己已经吃了,让她不用担心自己。

吃完粥后,萧剑就出去了。他依旧是练剑,在一个小树林里面练剑。

“哥哥,你怎么又出来练剑?都不陪妹妹玩。”东方芷瑶抱着萧剑的腰,甜甜的说道。

“哥哥没有空,下次陪你玩吧。”萧剑摸着妹妹的头,温柔的说道。

白剑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可是梦中的事物突然一变,这下白剑也是一惊。

因为他的梦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哥哥,手上拿着一把短剑。

他的眼神中有着无限的怨恨,有着一种名为忧伤的情感迅速的感染着白剑。

白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胸口都在颤动着,心,似乎被千万把锋利的长剑贯穿。

心在疼痛着,疼到呼吸都是深入灵魂的痛楚。

“这一世,我定要这天容不下我,这世间的一切都要与我为敌。因为我便是这世间唯一的巅峰。”

手持断剑的男子,站在一处山峰上。他的剑锋直指着苍天,狂风吹散他的头发。

白剑此时的泪水,已经染湿了枕头。脸上的水渍,已经被人轻轻的擦拭干。

“这一世,我依旧是您的蝶奴。”蝶奴将手上的毛巾挤干,温柔的说道。

月色笼罩着整个白府,将这里的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有数不清的人影在这个白府中晃动,但一会就消失了踪迹。一切都发现的迅速,没人惊扰到别的人。

“这一世,我名为萧剑,是萧家家主的三子。但我却是一个废材,天生的废体,无法修炼。那又如何!”萧剑将手中的剑继续挥砍着。

“我的母亲因为我是个废材,而不受家族的待见,沦为一个连下人都可以欺负的女人。那又如何!”

萧剑将断剑插在地面上,他也是跪在地上,泪水不止的流淌着。

“我的妹妹,因为只想保护着他的废材哥哥,而成为这些家族之间的筹码,然后惨死在你们的玩笑之中。那又如何!”

萧剑半跪在地面上,眼中的泪水,已经化为了血泪。

“我花费了一生的时间只为练剑,就为了父亲的一句夸奖,想别的孩子一样享受一下父爱。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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