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雨本来想趁机离开,可谁知没走几步便被廖博承拽住双脚,使其动弹不得。祈雨用力的曾,廖博承使劲拽,两个人一来一回拉拉扯扯多次,最后廖博承实在不想继续下去,一个寸劲把祈雨拽倒在地后连忙起身,用多余的绳子把祈雨双脚也捆的紧紧的,拿出兜里事先准备的静电胶带粘住她的嘴巴,踢到一边以免她捣乱。

廖博承在屋内翻箱倒柜的寻找任务物品,又时刻盯着祈雨,怕她节外生枝。祈雨此刻非常害怕,也是人生第一次遭逢入室抢劫,就怕最后还来个杀人灭口,那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按理来说这人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应该有人报警,可人都是自私的,生怕报警后惹得自已一身骚。祈雨现在是有口不能言、手脚不能用,这种感觉再也不想体验了,而此时的邹云哈还晕了过去,她只好靠自己在地上慢慢蠕动,先想办法弄掉手上的绳子再说。

说来也是奇怪,这绳子在祈雨挣扎一番后竟然越来越紧,勒的祈雨手腕通红,好似要出血一般。

“这可怎么办,如何才能解开绳子?”祈雨心里越来越恐惧,她没学过如何逃生自救,就算学过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够运用灵活。生怕那个人没翻到值钱的物品心生怨恨把她杀了,祈雨越想越害怕,但是她不能哭,不能让坏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祈雨家非常简洁,两室一厅的构造和普通的家庭一样,唯独祈雨家是复式的,楼上以前是祈雨的小屋,用来玩玩具和活动的小屋。自从父母去世后变成了祈雨的仓库,里面放了都是父母曾留下的衣物和日常用品,有时候祈雨不开心了还会上楼翻翻看看,就好似父母还陪着她。在当初最困难的那几年,她已经把楼下无用的家具卖掉来维持自己的生活所需,而这几年日子好了,祈雨也没有多余的钱再添置新家具。除了床、桌椅板凳、衣柜,还有电视电脑这些必不可少的家用电器,再也没有其他家具了。简洁明了也带来了一定坏处,比如——没一会廖博承就翻完了所有屋子,除了楼上的仓库。厅里到仓库的楼梯是折叠的,平视就隐藏在墙上,用的时候需要拉开这面墙才能拿出来梯子,显而廖博承并没发现这点。没找到物品的廖博承怒气特别高,很想一拳打爆她的头,他就慢慢的走向祈雨,并给祈雨增添心理压力。

“吧嗒吧嗒”的滴血声刺激到祈雨内心最后的防线,她很想就这么冲过去,对于一个轻微强迫症患者来说,她很难容忍屋子里、地板上、甚至床单上都是血!但是理智战胜了一切,她不能贸然的作死,因为她还有邹云哈要养活。

这名男子如鹰般目光落在祈雨的身上,看的祈雨心里毛毛的。

“这个变态!”祈雨心里骂道。

“小姑娘,你乖乖把你父母的遗物交出来,我好给你个痛快,如若不然,我的拳头可饥渴难耐了。”廖博承盯着祈雨恶狠狠地说,有顺手把嘴上的胶布拽来一点,方便她说话。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刚才装作供热公司员工的那股爽朗和阳光,反而给人阴森的恐惧感。

怎么会跟我父母有关?祈雨非常疑惑,按道理他们去世那么多年,要是上有人找上门早就来了,为何现在才来?还一副恶人的嘴脸,他们要的遗物又是什么?难道父母去世和这帮人有关?

“我..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东..西都在这里,你..不是翻过了么?”祈雨瑟瑟发抖并且反问着,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男人要什么东西。

廖博承有些生气,又有些疑惑,他觉得祈雨的眼神给他感觉不像是装的,应该真不知道遗物在哪。他忍下了内心的暴躁,蹲下来尽可能的平视对方,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对着祈雨说:“小妹妹你别怕,哥哥就找一个小盒子,大概手掌这么长,手指那么宽那么高的黑盒子,盒子打不开,里面藏的是你父母研制出的新代码,能让动物开出灵智,像人们一样会思考会说话。这么多年都没人研制出来,有人高价悬赏,所以我一定要拿走它。”廖博承边说边用手比划,生怕祈雨不懂他要找的是什么。

难道是昨天三八号给我的那个黑盒子?不可能啊?昨天三八号才给我,他怎么就知道了?还说是父母留下的?难道三八号他们也知道我父母的情况?还只是碰巧?祈雨内心凌乱无比,一堆问题蹦出来随即收也收不住,直到对上廖博承的目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连串声调呜声从祈雨喉咙里发出,廖博承刚才又粘上了恐怕忘了祈雨嘴上贴着静电胶带。这胶带有一点好处,粘性特别大,而且粘的牢固,不仅防水还绝缘,实在是打家劫舍的必备用品...

“说人话。”廖博承有些不耐烦。

“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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