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满最近得了一笔钱,很是好好潇洒了几天,今天又去到了赌场,可惜手气不佳,很快就输了个精光。

舔着脸找庄头借点银子要翻本,本来笑脸相待的庄头忽然就翻了脸,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直接给轰了出来。

“呸!”

刘满狠狠的朝里面淬了一口,摸了摸空空的口袋,此时腹中空空,酒虫也适时的冒了出来,嗓子里痒痒的难受。

“妈的!等老子把钱拿回来,定要你们把庄子老婆都输过来!”

无可奈何的往回走,正好有人迎面走来,一把揽住了他。

“这不是刘哥嘛,怎么?又输了个精光?”

“哎呀呀,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些人惯会使手段,你多少银子也不够往里填的。酒虫犯了吧,走走走,我请客,我两兄弟喝几盅去。”

眼前这人是之前在矿山的同工冯祖,他们有四兄弟都在矿上,其他几个不怎么爱说话,反而和这个老四聊过几句。

这几个人都是肯下苦工的,任劳任怨。刘满一早就受不了在矿底暗无天日的日子,一拿到工钱就逃也似的跑了。

早几天有钱的时候才遇到他,也是好好的喝了个欲仙欲死,当时他还问刘满是不是发财了,要多照顾之类的,后来的事早上起来就忘的差不多了。

反正有了酒,前一天的事能记得一半就不错了,做人嘛,没婆娘没子女,快活一天是一天吧。

刘满大喜,连连点头同意,又找到上次那家酒馆,菜还没上来,刘满就迫不及待的灌了大半斤白酒。

这个半大小子今天特别热情,一个劲的给倒酒给夹菜。

刘满眯着微醺的眼睛心里暗笑,这个傻小子,还惦记着我这有什么财路呢,那可是刀头舔血的事,说出来非吓到你不可。

“四弟,你还是听哥哥的,你就回去等消息吧,这刘满手上有些功夫,等会打起来怕照顾不到你。”

冯光和冯宗冯耀李昊然一起躲在一间发着霉气小屋子里,这话翻来覆去说了好几次了。

“是啊,我们几个常年开矿,粗皮糙肉的挨两拳也不打紧,你这身子骨....”

冯耀也瞅瞅李昊然单薄的身架,不无调侃的笑说道。

李昊然白了他一眼,把怀里的匕首紧紧的抓出来,说:

“我们这不是打架,瘦子手里的刀一样可以杀死丈八的大汉。”

“四弟,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种事见不得光,你是做大事的人,这种事不要沾惹是最好。”

冯光还是坚持要把李昊然给赶出去,皱着眉头劝说道。

“我今天来,就是想要见血!”

李昊然深吸一口气,那霉气呛的人难受。

其实李昊然完全可以秘而不宣,躲在暗处用鸟统一发子弹结果了刘满。

一定要用这种冒险的办法,很大原因是为了考验一下这几兄弟,不是不肯轻易相信人,而是李昊然知道,以后要做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险,身边没几个可以性命相付的人,早晚要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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