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时代的师徒关系来说,一个师傅管教徒弟最常见的方法就是打!
古板的九叔也不例外,就在左丘彦的面前,九叔联合秋生主演了一场师徒相爱相杀,惨叫连天,让人闻(yu)者(ba)流(bu)泪(neng)的悲(xi)剧。
这一场大戏,不对,是悲剧足足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九叔拿着皮鞭把秋生撵着在义庄都跑了好几圈,直到九叔累得气喘吁吁地扶着腰坐下,这一场悲(hao)剧(xi)才算暂时拉下了帷幕。
而逃得头晕脑胀的秋生也知道趁着现在九叔气头刚过,是自己认错的好时间,连忙倒上一杯香茶递到九叔面前。
“嗯?”九叔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不过眼神倒是给了秋生一个算你识趣的表情。
“咳咳!”坐在旁边的左丘彦咳嗽了几下,对着秋生示意着自己旁边的空杯。
秋生翻了一个白眼,明显不愿意搭理这个害了自己的罪魁祸首,不过看着九叔脸色貌似又有变黑的迹象,只有捏着鼻子也恭敬地左丘彦也倒上一杯。
“不错,不错,是个好师侄。”左丘彦义正言辞地夸奖着此刻明显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的秋生。
“哼,不给我惹祸就不错了。”九叔虽然对于秋生的识趣感到满意,不过明显不会就这样放过秋生,语气僵硬,直接嫌弃地反驳起左丘彦来。
秋生脸色一僵,也不敢说话。
“愣着干什么?跪下。”九叔舒爽地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低沉地说道。
“是。”秋生这回不敢反抗,双手捏住自己的耳垂,乖乖地跪在九叔面前。
在这个时代依旧信奉着“天地君亲师”的道德信条,虽然那个“君”在西方人的炮火面前已经干干脆脆地躺下了,但是这数千年的传统明显不是数十年就能丢得干干净净的。
再者,秋生也知道自己这个师父是真心的对待自己好,就算自己无数次地惹祸,也都会“不情不愿”的给自己“擦屁股”,从来就没有真的记恨或者厌弃过自己。
“好啦,师兄,意思意思一下就算了,秋生也不是故意去侮辱任小姐的,只是一个误会而已。”鉴于秋生的那一杯香茶,左丘彦好歹也出言相助一下,毕竟这个节奏下去,变成的苦情剧就不好看了。
秋生一听这话,连忙给左丘彦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过来。
“哼,师弟你是不清楚,这个任老爷在镇上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我是怕秋生得罪了他,后患无穷啊。”九叔也不是真的为这么点事情生气,只是恨秋生不争气,常常惹祸,这样下去,要是真的有什么意外,自己又该如何护他周全?
“怎么?我看那个任老爷挺好说话的呀?而且任家势力很大吗?”左丘彦出于电影之中的印象,只觉得任老爷最多就是一个小小镇子上面的富家翁,而且开场不久就顺利的领了便当,顺便还变成了僵尸好好地表演了一回“阿威无惨”的人间喜(bei)剧。
“这个任老爷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镇上他的产业极多,就算是今天我们去的那家“外国茶楼”也是他开的,镇上的保安队长阿威也是他外甥,听说他们家和隔壁任家镇的土皇帝“任家”也有一层关系。”九叔揉了揉额头,无奈地说道:“甚至他和我们这一片地域的大帅也存在着某种联系,可以说,虽然他不是镇长,但是在镇上,他的话就连镇长都不得不认真考虑。”
“你说,秋生这小子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要是人家心眼小点,不但自己要出事,还要连累自己的姑妈。”九叔一拍桌子,越想越愁。
被九叔这么一解释,左丘彦总算是知道九叔为什么火气那么大,而且还愁得要死。
像任老爷这种在这个时代算是有权有势的人,的确是秋生这么一个小伙子得罪不起的存在,一个不注意,就算是家破人亡,估计也没人敢为他伸冤。
“师傅,我错了。”秋生越听越不是滋味,也知道自己算是连累了师父,低着头认错道。
“师兄也不要太过紧张,在我看来任小姐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这种事情她不至于会跟任老爷告状的。”左丘彦对于秋生会被报复这件事倒不是很担心,毕竟任婷婷是那种心眼极好的姑娘。
“嗯,我今天稍微用相人之术看了一下任婷婷,内慧外秀,眼神清澈,天灵饱满,的确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姑娘。”九叔点了点头,对于左丘彦的话认可地说道。
“不过前几天的时候,我意外有感,稍微为秋生文才这两个兔崽子算了一下,近日之内,必有大祸,就算不是必死之局,也是生死各半之难。”九叔叹了叹气,说出了隐藏数天的心里话。“我就怕秋生的此劫会应在任家父女身上。”
左丘彦目瞪口呆地看着愁眉苦脸的九叔,不由得对这个师兄佩服得五体投地,按照电影的剧情,秋生文才的确很快就要有难了,一个差点变僵尸,一个差点被女鬼吸干,的确是劫难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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