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璃饮了药,立刻便觉得好了不少,要不是她一时大意,那两个贼人能奈她何?也不知小椿现在何处,可是像她一般也被卖到了哪里。
“姑娘觉得如何了,可是好了些?”
邹璃无力地点了头,嗓眼还像卡着什么,说不出话来。
脚步声悉悉索索,一个人径直走过来,周遭寒气逼人,他直是将手摆在了何青萝的面前。
“拿来。”
何青萝瞥了一眼,只觉的无趣,倒是又被这死人脸给发现了,她将怀中女子扶着坐起身来,这才慢悠悠的从怀中拿出那块玉佩。
“红萝,早就与你说了,别在这呆子身上找趣,看你还不听?”
闻人也跟了过来,抱着大腿坐到一旁,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冰乞的黑衣穿在他身上,倒是显得整个人都痞气了几分。
“对对对,你任公子说什么都是对的,快帮我把这女子送上楼去休息。”
闻人哪敢怠慢,将那女子背着就向楼上去了,旁边一众女子也都呼呼啦啦的跟着帮扶。
看着没人了,何青萝面上现了囧色,将玉递了过去。
“听说这玉是你家中传的,我一时贪玩便偷拿了是我的不该,我在这里与你赔礼,以后不会如此了。”
冰乞将玉接了过来,呆滞的目光竟有那么一刻澄澈了起来,直照到何青萝的心里。她忙眨了眼,惊笑着向楼上去,沉稳的步子掩不去住她眉头藏起的无措。
那玉,那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邹璃伏在闻人的背上,身子一直挣扎着向后望,奈何力气还未恢复,终是满足不了她心中的急切的渴望。
她看到的人,一身玄衣,脸上白的剔透,没了血色,眉上几缕乌发散落下来本该俏皮幽逸,却压不去他眸中的冰冷淡漠。
那玉,这世上只该有两块的,她幼时与人订了婚约,夫家将家传的天灵宝玉一分为二,阴阳各执,相差无二。她本以为那人已经死了,连同这玉一齐消散在十年前的血雨腥风中,却不想今日又叫她看见了希望。
可那人,却是从始至终都未看她一眼。
闻人找了间空房直接将邹璃安置了进去,何青萝上来,被他拉到了门外。
“你的伤可是好多了?”
“一点都不疼了,活动也不碍事的。现在这些贩人的真是无恶不做,将这好好的姑娘折腾成了这副样子,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我还是去看看吧。”
闻人笑笑拉住了何青萝的袖口。“她只是被喂了哑药,我刚才瞧了,找个郎中开副药,休养些时日,嗓子不会毁的。”
“那我也要看呀,想是那些贩人的怕她坏事,你莫在拉我了。”
“你呀,我与你讲件事情。”
闻人刮了刮她的鼻子,低头贴近她的耳朵。
“我看这姑娘和冰乞的关系貌似不一般,刚才在我背上还不住的回头观望呢,怕不是冰乞这厮惹下的情债吧。”
“就冰乞那样子。”何青萝白了闻人一眼,出手直接给了他一下子,将两人距离拉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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