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师傅我错了。”
致云老头手下极有分寸，每一下并不一定伤筋动骨，但却一定打到聂小北的痛处。
“别叫我师傅！你还没筑基，老夫我也还没收你。你不是说你不学王八经吗?”
“师傅，不怪我，这功法也太那个什么了，是不是我炼错了，走火入魔，才练成这样的?”
“哼！”
也不知道致云老头是打累了还是气出够了，坐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烟。
“你这小子不识货，这功法强横无比，你以为是什么人都能练的?非天纵奇才，想都别想！咱玉鼎宗到现在为止，也就我灵武峰一脉单传，别人想学，还不够格呢！”
“师傅，我这人资质平平，哪里比得上你老的天资，您还是教我一般功法吧！”
一想到以后要顶着龟壳跟人打架，聂小北宁愿不学……
致云真人鄙夷地撇了他一眼：“你小子懂个屁！”
“你就是顶个痰桶，只要能恁死人，照样人见人夸！修行人看的是实力，有实力才有面子！只要你能纵横天下，哪怕头上是坨屎，他们也会夸你香！”
“师傅，那你纵横天下了吗？”
“咳咳，没有。”
“我不学！”
“你！你爱学不学！”
致云老头气坏了，“三个月之后，你要是不能到练气中期，我就废了你的修为，把你扔下山去！”
聂小北一想，不对啊，明明一开始是自己非要拜师，致云老头爱答不理，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师傅，三个月之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致云真人脸色一变，假装咳了两声，这才说道：“三个月之后，宗里要派人去阴风涧剿灭天火教一处分舵，我要你去取一样东西回来。那东西的所在之处罡风凛冽，现在的小家伙一个个只修法力不修肉身，哪里顶得住。你有这‘玄元宝盖’护身，自然能够安然无恙……”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取……我不是怕死，我本事这么低，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去取比较妥帖嘛……”
聂小北悻悻道。
“你以为我不想?”致云老头翻了个大白眼：“以我的本事，以我的身份，以我形象，到时候必定是万众瞩目，一应高手都奔着我来，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抽出时间?”
“好吧，好吧。”
聂小北也只是吐槽而已，他现在除了致云真人这跟大腿，也没有别的去处。
不过事情既然应承下来了，总要再要点好处才是。
“那你有什么灵丹仙药，给我一些?”
“没有！”
“法宝神兵?”
“也没有……”
聂小北气疯了：“堂堂的灵武峰峰主，怎么什么都没有?”
“前几天和你几位师叔师伯打麻将，全输光了。”
致云老头说到这里，老脸有些泛红，不让抹牌作弊，这麻将还是人玩的吗?”
“难道要我拎着这锤子去吗?”
“那锤子是你师祖留下的，连我都只能拿来打铁无法祭练，肉搏倒是还行！”
……
聂小北彻底无语了，他最后的如意算盘也落空了。
致云老头吧嗒吧嗒抽着烟，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不过，你如果要飞剑，我这里倒是还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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