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射可不认为，这样一个千金小姐的商业价值，能够轻易的为自己所用，所以就算之后苏诺诺没再来找，他还是拨了点时间关注了一下，知道苏诺诺被人排挤得够呛，他倒是期待第二次见面。
再求一次，他就帮。
毕竟，帮得越多，以后需要还的也就越多不是么？
他失望了，苏诺诺再没来过，直到助理提起，昨天实习生群里发生了点小轰动，形体课的的时候，苏诺诺穿的芭蕾舞鞋出了点问题，好像是鞋子小了，等一段舞下来，苏诺诺的脚已经磨得不成样子。
顾射沉默听完，翻出了实习生今天的课表。
芭蕾舞室，苏诺诺腰杆挺得很直，哪怕舞鞋里全是昨天伤口磨出来的血。
昨天跳了一会她就知道鞋子被人还成小号的，这里有那么多人等着看她笑话，她也知道只要停下来不跳就好了。
可是她偏不！越是要看笑话，她就越不给看。
痛得越深，她就要跳得越骄傲，所有人都知道穿着狭窄的舞蹈鞋跳舞是什么下场，不少人被苏诺诺的狠劲吓了一跳。
当然，任性的结果就是现在痛得快要哭出来。
形体老师走进来，“顾总要看看你们的联系成果”
众人心中大喜，上一次挑走了个苏诺诺，这一次是不是又要挑选角色。
苏诺诺站在人群最后面，倒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实习生门全部都涌到她前面，本来站得挺靠前的她，就变成在最后面了，既然已经有了角色，她也没那么贪心，索性就呆在后面。
顾射走进来，眼睛扫了一圈，最后才落在苏诺诺身上。
在顾射的示意下，形体老师让众人每人随意发挥两分钟。站在荧幕前，每一个表情都会被放大，所以即便是舞蹈，面部表情也是很重要的。
众人都想好好表现，顾射也看得很认真，直到苏诺诺站上来。
脚后跟和脚趾魔血十分严重，白色的芭蕾舞鞋甚至隐约透出一点红，顾射没给开始的信号，她只好一直站着，等着信号。
居然还真的想继续跳么？顾射挥手，示意她再回去。
为什么！她还没跳呢！苏诺诺不想就这么回去，却被顾射冷冷的眼神瞪着，只好退回去。
“连身体都可以伤害的人，最没资格带动观众。”
众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苏诺诺却咬着下唇，不仅仅是伤口火辣辣的，连心口也是。
等顾射出门后，苏诺诺也走出舞蹈房，打算买点饮料。
“顾总。”
听见冷凝的声音，她不再往前走
“你叫冷凝吧，”顾射望着面前饱满额头，尖尖下巴的小美女，当初如果没有遇到苏诺诺，那他选中的是这个女孩子。
冷凝有些开心的点头，“忽然看到您，就来打声招呼。”
苏诺诺犹豫着，如果要去买热饮，就一定要经过两人身边，算了，她还是回去好了。
“你是来找我的？”
她不确定顾射是不是看到了自己，或许这话是和冷凝说的也不一定？
“还是需要我把一句话说两次么？”顾射的词语间隐约带上了几分笑意。
苏诺诺从角落走出来，冷凝已经走了，顾射抱臂站在窗口处看着她。
“顾总。”
看顾射抱臂，苏诺诺想，这人不会以为自己是来找他的吧，这么想着就脱口而出，“我只是买个饮料。”
说完下一秒立刻后悔，这不是明摆着不给人台阶下么，真是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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